是白展雲!”蕭曉晴突然對韓秋低語了一句。
“白展雲?何等人物能讓白展雲當跑堂?”韓秋一怔,接著下意識就問了一句。
“龍笑!”
韓秋呆住。
此時莫說韓秋,蕭曉晴也一樣似個悶頭葫蘆一般,不知道他們這到底是唱的哪齣兒。
一會工夫,韓秋要的酒菜都上齊了,不過上菜的店小二已不是剛才的白展雲了。
韓秋剛吃了沒幾口菜,異變突生,兩把長劍直取蕭曉晴,一把鬼頭刀帶著惡風,衝韓秋的脖子砍來。對方早已計算的清楚之極,在蕭曉晴應付兩把劍的時候,那把鬼頭刀就足以要了韓秋的命。碧影一閃,座上已不見了蕭曉晴的影子,倒是她坐的椅子給劈成了兩半。隨著一聲慘叫,偷襲韓秋的漢子已被蕭曉晴一掌打出了窗戶,落到了街上。韓秋大喝一聲,端起桌子上的“糖醋鯉魚”就向那兩人丟去,那二人不願被汁水濺到身上,各自縱身閃開。
白展雲高聲叫到:“椅子一把五兩,盤子一個一兩三錢!”一邊說,一邊左手拿著帳簿,右手持筆在帳簿上記帳。蕭曉晴清叱一聲,彩虹劍燦然出鞘。一片七彩的霞光綻然充滿了整個酒樓,叮叮噹噹一陣脆響,地上落了一地的暗器。蕭曉晴柳眉一立,左手抓住了桌子上的筷筒,手腕一震,漫天花雨般撒出了手中的筷子。幾聲慘叫傳來,同時也傳來了白展雲不合時宜的聲音:“筷子十雙,每雙一兩”,蕭曉晴皺了皺眉,身子劃出了一片碧影,那兩名劍手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蕭曉晴制住了穴道。“好,好身手”,那白展雲與龍笑一起鼓掌,白展雲道:“幾月不見,蕭姑娘進境神速,方才遇襲,蕭姑娘出掌,拔劍,發暗器到最後制住他二人穴道,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一般,令人歎為觀止呀”
蕭曉晴哼了一聲不理他。白展雲頓了下,轉過身子對地上的兩人說:“幾位客官來我酒樓打架,損我財物,至於價值幾何,適才小人早已計算清楚,且驚擾客官,擾了小店生意,損失亦非同小可,幾位客官需要賠償小店六百五十兩八錢,為支付方便,索性湊個整數,承惠紋銀千兩,因幾位客官偷襲的這位姑娘是小人朋友,小人不好問她要錢,幾位客官便一併付訖,不知幾位客官意下如何?”
“放屁,你這狗才莫要店大欺客,何等桌椅要價千兩?這桌椅是皇家御用之物不成?”地上的一個顯然對他的處置不服。
白展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小店這桌椅就這麼個價錢,一千兩嫌貴?那便宜點,三千兩吧!”
“你這奴才,等大爺兄弟趕來,定將你抽筋扒皮”
“哈哈哈”未等他話說完便被白展雲一陣大笑打斷。一個穿青衣小帽的店小二仰天哈哈大笑,怎麼看怎麼怪異,不過韓秋可絲毫不敢輕看這店小二,白展雲?那可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俠義公子,指掌雙絕,腿上功夫獨步武林,可同各大派宗師比肩的人物,任誰也不敢小看了去,更別提韓秋這絲毫不會武功的書生。
白展雲笑聲突然一斂,猛然開口喝到:“就爾等幾個蠢材也敢來小店滋事,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爾等可知所刺之人是誰?簡直自尋死路!”
“廢話,大爺當然知道”話一出口;猛然收住了話頭。
白展雲哈哈一笑:“哦——原來兩位客官知道自己所刺是誰,這名滿江湖的彩虹龍女當然不是爾等這幾個廢物能傷分毫,如此說來,幾位客官要殺的自然就是這位公子了。”白展雲轉過頭來看向了彩虹龍女:“蕭姑娘,這位公子是”
蕭曉晴只得一拱手道:“白大俠,這位公子是韓家堡少堡主——韓秋。”
白展雲道:“原來閣下便是近年來江湖中傳言的浪子韓秋,久仰,久仰。”
龍笑也道了聲“久仰”。二人都是拔尖人物,一聽他是韓秋,自然就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