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年有這個意向,卻沒去辦。
古風心裡鬆了下來,面上頓時一緩,接著卻又皺起了眉頭:“韓師弟,不知道你對皇甫慶怎麼看?”
韓秋笑了,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古師兄神功蓋世,難道還怕一個區區皇甫慶?”
白展雲卻笑道:“我看古師弟不是怕皇甫慶,只是覺得他有些惹人厭罷了。”
韓秋笑道:“我水雲宗開宗大典,雖然未曾發出任何一張請柬,但如此盛事,估計天下各門各派都不能錯過。若是我沒猜錯,皇甫慶當日怕是去邀請彩虹劍派與武當一道來我水雲宗觀禮的。我等群毆了皇甫慶,蕭師姐又破開了彩虹劍陣,這兩派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來尋釁滋事不可避免了,而那皇甫慶必在其中。”
古風冷哼一聲:“我水雲宗還會怕了他們?”
“我水雲宗自然不懼,不過這隱仙山乃是仙家寶地,讓皇甫慶這等人上來實在是汙了這裡的靈氣。”韓秋看著古風賊笑著說道。
古風氣憤道:“不錯,這次宗主大開山門,那些貓啊,狗啊什麼的都能進來,尤其是那個皇甫慶!著實讓人噁心!”
韓秋笑道:“若是古師兄看他噁心,咱們不妨想一個辦法也噁心他一下如何?”
這下連白展雲也有了點興趣,同古風一起目不轉睛地盯著韓秋,看他能有什麼辦法噁心皇甫慶。
“我們不妨在山門石坊處立上一個大點的石碑,寫上幾個字,不讓皇甫慶進來。”韓秋故作神秘地說道。
寫什麼字能不讓他進來?估計就算寫出花兒來他也還是要進來的。
“我去弄石碑!”古風倒是乾脆果斷,身形晃了晃,原地失去了蹤影。既然韓秋想出了辦法,那要寫什麼字估計人家韓秋心裡早已有了主張,自己弄石碑來就可以了。不過他倒不是笨人,石碑寫好之後,去石坊立石碑的差事是絕對不會有人代勞的,還得他親自動手才行。
“呵呵,古師弟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啊,就是不知韓師弟想寫什麼字上去?”白展雲看著古風身影逝去的方向,笑著問韓秋。
“皇甫與狗,不得入內!”韓秋笑眯眯地說道。白展雲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實在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韓秋接著說道:“只是小弟與古師兄都是粗人,這題字之事,還要勞煩白師兄才是!”他這一句話就要赤裸裸地拖白展雲進來,萬一,回頭宗主責罰時,三個人也有個伴兒不是。
“呃……”白展雲笑聲戛然而止,一臉古怪地看了看韓秋,接著放聲大笑,半晌才說道:“既然韓師弟邀我入局,那我也不約別人了,就古師弟吧,開宗大典後就咱們三個,怎樣?”
韓秋還不待答話,古風的聲音傳來:“白師兄,找我何事?”原來古風去得快,回來的更快,這麼短時間內竟然弄好石碑趕了回來。
白展雲道:“我欲大典後出去一趟,了結俗世瓜葛。已約了韓師弟,尚在斟酌再約一人同往,剛才受韓師弟點醒,不知古師弟可願同往”
古風道:“這有何難,但憑白師兄吩咐便是!”
白展雲大喜,一眼掃到古風帶來的石碑,臉上不由得一僵,心說這韓師弟逗樂子,古師弟也絲毫不差啊。就見那石碑乃是一塊漢白玉製成。高約丈餘,寬四尺左右,厚約一尺,表面光滑如鏡,估計是古風用離光劍運動先天原力削制而成。只是,這,這也太大了吧?
韓秋右手一引,笑道:“白師兄請!”
白展雲一聲苦笑,也不推辭,運足先天原力隔空便寫,“嗤嗤”聲中,兩行八個大字頃刻即成,當真是鋼鉤鐵劃、筆力遒勁、氣勢磅礴。
韓秋與古風表情不一。韓秋是暗暗驚歎白展雲功力精湛,一筆一劃都是生生將漢白玉表面壓進了半寸有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