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彪哥娶了個老婆還是政府官員之後,謀了個職位正是戒毒大使,在這樣的嚴律之下,整個隊伍才漸漸地明朗了起來。
卻沒料到,千防萬防,視若珍寶的獨女居然犯戒。
彪哥拿著電話,聽到愛女的聲音,那股怒火就騰騰地往上冒,揮了揮手,眾小弟連忙退下,留下一刀和林高。
雖說能跟到他貼身保護的小弟都是死忠,少說也跟了七八年了,可這種醜事,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林高,你認識吧。”彪哥問道。
“認。。。。。。認認認識。”彩子突然有些明白了父親生氣的由頭了,恐怕是聽到什麼風聲了,不由地有些結巴。
“怎麼認識的?”
“好像是去年,嗯。。。。。。強子的生日派對上認識的。”彩子回憶了一下,怯怯地說道。
強子?居然是透過強子認識的,這讓彪哥倒很意外。
強子15歲就跟他南征北戰的,到現在都十來年了。記得當年幫會亂得很,彪哥謀劃上位的時候更是血雨腥風,當年不同今日,社會法制不太健全,正是黑幫盛行的時候,幫內牆頭草甚至內奸層出不窮。
每到一幫換主日,便是血流成河時。
那個時候強子才16歲,記得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要他反,他眉毛都不皺毫不畏懼依舊力挺彪哥。如今,他人雖才24歲,卻掌管著西路的一整個賭場,赫赫有名。
這林高,是強子的朋友?
“該死,是不是我保鏢說漏了什麼?”彩子下意識嘀咕了一句。
彪哥陰了陰眼後說道:“好了,你早點休息,別在外面亂玩,明天回家好好閉門思過。”
扣了電話後,彪哥衝一刀招了招手,附耳小聲說道:“叫強子過來,再查一下彩子的保鏢。”
“是,您休息下。”一刀應允,將林高一併拖走關到其他房間。
半個小時後,門開了,走進來一個24歲左右的男生,臉上一道刀疤觸目心驚,個子不高,卻帶著一身的匪氣,強子來了。
這種匪氣透著兇殘也帶了幾分年輕氣盛,唯有經歷過血雨腥風才會有這樣的氣質,學不來的,一看,就知道曾經是道上混的,而且是個狠角色。
“帶林高進來。”彪哥衝強子點了點頭,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強子坐下,餘光看到地上的血和三根斷指,咬了咬牙根。這麼大晚上地急著叫他來,想必有要事,好多年沒看客廳裡帶血了,看來是出了大事。
林高再被帶進來時,臉色已經慘白,流血流得他幾近虛脫,現在血倒是沒流了,一身汙血甚是噁心。
“彩子的朋友。”彪哥說著,指了指林高。
強子愣了愣:“林哥?”目光快速移到他的右手處。
斷指的居然是他?強子雖說早就猜到,卻依舊頗感意外。
彪哥揚了揚眉,看來,強子和他果然是舊識,他想了想,舉起ipad,點開影片。林高和強子紛紛看了過來。
林高的臉,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他萬萬沒想到,彪哥手裡有的不是酒吧的曖昧,而是剛剛發生過的野戰。
高冷手裡居然有這個影片?!而他被拍時,居然渾然不知。
既然郵件寫了xx公安局,又有這麼強的拍攝手法的,唯有高冷。也就只有他,會如此反擊,借刀殺人,不留半分活路。
林高臉色慘白,渾身開始瑟瑟發抖,他快速地思索、判斷,想退路。
強子一看,臉色一變,他的臉抽搐了一下,帶動那道刀疤扯了扯,讓人毛骨悚然。
正在這時,一刀的小弟急急忙忙走進,附在他耳旁如此這般說了一番後,一刀整個神情都不對了,連忙再次附耳到彪哥耳旁說了一番。
“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