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自顧自地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收腿上床,接著又雙腿一盤,看著他對面正對他一臉警惕的女人,“不想幹嘛,睡覺!”
“這是我家!”採月義正言辭!
“也是我家!”蕭天毫不知羞。
採月有些上火了,“哪條法律上寫著這是你家?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嗎?”
蕭天雙手分別往膝蓋上一搭,完全是兵來將擋的架勢。
“連房子裡的人都要過戶到我的名下,房子是不是我的,有什麼要緊的嗎?”
採月知道,打這種嘴仗她根本幹不過蕭天,乾脆直接挖苦,“你堂堂雲天集團的董事長,想要多少女人得不到,像現在這樣,有意思嗎?”
“我也覺得挺沒意思的!不過,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會覺得更沒意思。”
蕭天倒真是實話實話。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死纏濫打的人,現在這樣,他也挺不舒服的。
聽他說得挺實在的,採月沒那麼火了,心氣也平靜了些。
“我們不可能再在一起的,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
蕭天點了點頭,他理解她現在的狀態。
在她親眼見到他與楚明珠親熱的影片,又有林宛雲這個陰影橫亙在他們中間的情況下,以她那樣要強的個性,要她馬上和他像從前一樣,那的確是不太可能。
“我會等你,等到你想通了、然後可以接受為止。這一點,我也說得很清楚了。”
採月歪著腦袋看他:“既然如此,你就在一邊等好了,為什麼又要爬上我的床?你這是等嗎?”
蕭天也歪著腦袋答她:“我是說了等,可沒說你可以去守著別的男人。要是等你等著等著,把你等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冤大頭、大笨蛋?”
想起昨天這個倔女人才差一點,就和另一個男人訂婚,蕭天覺得,他絕不能對她太縱容了。他必須守著她,以防她哪一天腦子一發熱,又給他一記像昨天那樣的超級大悶棍。
採月微微地昂起了頭,眼裡帶著些許不服氣的挑釁,“所以呢?你想怎樣?”
蕭天盯著她看了兩秒,然後雙手一攤。
“不怎樣?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只是你,必須躺在我的身邊!”他說著“你”字時,用手指點了點採月,說著“我”字時,又把手指轉過來,點了點自己。
採月暴起,“你這是強盜土匪行徑!”
蕭天也猛地暴起,一把推倒了她,然後眨眼之間就俯身上前,直接壓上,臉對臉、胸對胸地直盯著她。
“你才知道我是強盜土匪嗎?我說過,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挑戰我的底限!”
自己的女人,卻像個小媳婦一樣守在另一個男人的病床邊,居然一守還直守到半夜才回家。這是一路要奔著長相廝守的方向去嗎?
“你起開!”採月伸手就去推他。
蕭天從上午一直忍到下午、再到晚上的火,此刻暴發了。他把她的雙手交疊著,緊緊地壓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手指直叉入她的髮間,壓住她的頭,就開始猛烈地吻她。
採月張嘴想罵他,他的舌卻趁勢而入。她奮力咬下,血腥在兩人的嘴裡開始瀰漫。
這情景有些熟悉,曾經,他們的起初就是這樣。
蕭天依如當初,哼都不哼一聲,就著血腥更深地吻她。同時他的手伸向她的大腿,穿過了她吊帶睡衣的裙子下襬。她果然還是老習慣,睡覺時不穿內褲。這讓他的犯罪更容易。
與她在一起,他從來都是輕易就可以激動,尤其他們已經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了,長久地不碰女人,這一碰直接就是烈焰熊起。
但是,蕭天並沒有直接闖入。
在她劇烈的反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