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以後,直接就離開了新加坡,現在逃出了新加坡,他就是有再大的力量,也使不出來了。
因為一旦涉及到了國際關係,那就不可能快意恩仇。
所以在這個時候,國家機器不如黑澀會有用。新加坡還在跟馬來西亞交涉,可是黑澀會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綁架的人不是來自馬來西亞,而是來自印尼。
他們只利用了馬來西亞中轉,卻沒有想到,林家派出的人只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調查出來了這一切。
他很瞭解周遊,知道他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就見到周遊,即使不能勸止住周遊,最少也要讓他按照自己給他設定的步驟來走。
周遊是獨自一人回到的新加坡,面對著警察和以為中年官員的溫言相勸,他也只能坐進了來接他的商務車。
雖然對方的態度很好,但是他的內心卻很憋屈,因為這又讓他束手束腳了。
車子來到了丹戎巴葛金管局的樓下,周遊望著這棟金色的大樓,長吁了一口氣,這才抬腿下車。
這一次,少掌門沒有在他的辦公室會見周遊,而是直接在一樓的會客室裡接見了他。看他一進門,就站起身來,迎了過來說道:“埃文在歐洲忙碌,我卻沒有幫你保護好家庭,我要首先跟你說聲對不起。”
周遊連忙說道:“呂主席客氣了,這件事還沒有水落石出,我懷疑可能是我自己造的孽。”
少掌門握著他的手緊了一下,請他在沙發上坐下,才問道:“難道你有懷疑物件了?”
周遊嘆了口氣說道:“雖然還沒有確定,但是從我知道綁匪是來自印尼,我就有了懷疑。這件事恐怕還是三寶壟事件的後續。”
少掌門正容說道:“沒有證據的事情還請埃文慎言。”
周遊笑了一下說道:“呂主席,我不是什麼政治人物,也不會講究那些外交辭令。我只知道,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報之!君以草芥待我,我當以仇寇報之!實際上,在知道了綁匪是來自印尼以後,你恐怕也是這樣想的吧?”
這一次少掌門沒有再虛偽,他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房間裡除了他們兩個人,就只剩下了一個威風凜凜的中年漢子。少掌門介紹說道:“這位是警察總部的黃德清副局長,他也是這次綁架案的總負責人。”
周遊又站了起來,跟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寬厚有力,但是態度相當溫和。“對於發生這樣的案件,我感到非常遺憾,也代表警察部隊向你表示歉意。”
周遊搖了搖頭說道:“對於新加坡的警察效率,我也是非常欣賞的,這樣的事情總是難免的。”
當著少掌門的面,他們當然不能長聊,所以互相點了點頭,又都坐了下來。
少掌門這才又說道:“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了綁匪是來自印尼,而且你的兒子可能也已經被送到了印尼。我們已經聯絡了印尼的警方,並且我還準備晚上的時候跟我父親說一聲,希望他能給前總統蘇哈托打一個電話,希望這件事處於一個可控的範圍之內。”
周遊明白他的意思,現在最關鍵的就是龍龍的生命,只要龍龍沒事,一切都還好說,但是如果龍龍出事,那這件事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
但是,老掌門現在已經退休了,讓他出面打這個電話,周遊承的人情可就大了。這也讓周遊感到暖心的同時,更覺得憋屈,對普拉博的恨意也就更濃了。
人是從印尼派來的,並且還有這麼大的能耐,除了他雖然還有許多人有這個實力,但是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他。
這一點現在就連少掌門也承認了,但是最棘手的就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跟他有關。
馬來西亞那邊的所有接應人員都已經被揪了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