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了,五千輕騎兵就朝我們的大軍過來?琅璇易可沒有那麼傻,那五千人馬只不過是來試探我們國師還有王爺的仁心的!”
“仁心?”白青驚奇地看著石老將軍,眼中滿是疑惑,都這個時候了,琅璇易還有心情玩這個?
“對!五千輕騎兵能做什麼?就算我們的兵馬不去迎敵,這五千兵馬也會停在十里外的孟良河,對方只是想看看我們的反應!”
“我明白了!”藍傾高興地看向白青:“小兔崽子,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我小舅子是去防著那五千兵馬的?”
白青嫌棄地皺了皺眉頭:“什麼你小舅子,石老將軍還在,真是沒臉沒皮的!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藍傾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傻媳婦兒:“只用五十輛水車,卻不能喝對方動手,這水車引得是什麼?是孟良河裡的水,這就是警告琅璇易如果他想打孟良河的注意,水淹我們的大軍,我們也是不會讓他逃脫的!”
白青聽得是一頭霧水,懶得去理藍傾沒頭沒腦的話,直接就對石老將軍問道:“石老將軍,還是你說吧,他說的話沒一句正經的!”
“哈哈哈哈哈,白二將軍啊,藍傾護法說的一點也不錯!”石老將軍笑著說道:“五千輕騎兵停在孟良河,就是警告我們,他琅璇易可以不顧百姓的死活,鑿開大壩,引出孟良河的水對付我們白澤。但是國師的這一招用得實在是精妙,首先是五十臺裝滿孟良河的水車等待著對方的到來,也就是讓琅璇易知道就算他有能力引出孟良河的水,我們照樣能夠置之死地而後生,在他動手之前就會先把水引向他的大軍!”
白青一聽,頓時驚得愣在那裡,以車載水,威脅琅璇易,這一招的確是危險又精妙!
“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大哥出手直接殺了那五千輕騎兵,讓他們有去無回?”
石老將軍看著遠處的山脈,笑著摸著自己的鬍子:“這就要看白蘞將軍的本事了,所謂不殺一人而震敵軍,到底這一招能不能奏效,可全看他怎麼領悟國師的話了!”
“什麼?原來我大哥也是迷迷糊糊就帶著兵馬去了?”白青大驚,這到底是什麼打法?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的?
白蘞帶著兩千精兵還有五十臺水車,趕在那五千輕騎兵到達之際已經全部就位,五十輛水車已經全部抓滿孟良河裡的水,所有人都列陣守候在水車後面,等待著那姍姍來遲的五千輕騎兵!
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那琅璇易派出的人馬才在離白蘞軍隊不足三百米的地方停住,為首的將領對著白蘞大聲喊道:“前面來的是誰!報上名來!”
一身銀色盔甲的白蘞手握銀色長槍,緩緩驅馬走到水車前面,大聲對敵軍將領回道:“白澤白蘞!”
“白蘞?”敵軍將領愣了愣,高聲喊道:“可是常勝將軍白林輝的大兒子白蘞?”
“正是!”
敵軍將領臉上露出讚賞之意,大聲說道:“早就聽說常勝將軍的名號,一直無緣相見,今日既然是常勝將軍的兒子,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那本將倒是要好好討教白蘞將軍的武功了!”對方一說完,就立即從馬上一躍而起,手中兩把重達千斤的大錘就猛地朝白蘞掄過來!
“將軍!”水車後面的將士見對方以來就開打,急忙想要上前去幫白蘞的忙!
白蘞眼神一眯,冷冽的喝令道:“誰敢擅自上前,本將軍第一個殺了他!”白蘞的話一說完,就立即雙腳蹬在馬鞍上,手持銀色長槍一躍而起,朝敵軍將領的大錘迎了上去!
剎那間,兵器相拼擦出來的火花晃了在下面等著的所有人的眼睛!
底下的人沒有白蘞的命令,一個也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等著,心裡都是著急不已!
一時間,只見銀袍將軍白蘞手中的銀槍快速地點,戳,挑,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