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
夜色漸濃,外面已傳來敲二更的聲音。
雲離落還沒有來,殘月有些倦了,想睡下,又想繼續等下去。直到臨近三更的時候,雲離落才匆匆的來了。
一進門,他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等他的殘月,直接壓在暖帳內。
“落哥哥……你幹嘛。”殘月被他急不可耐心的樣子嚇住,趕緊推搡他厚重的身子。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你。”說著,凌亂的吻已落在殘月白淨的脖頸上。
殘月被脖頸上癢癢的吻惹得直“咯咯”笑,“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想跟你生個孩子,生個我們的孩子!我會很疼他,當成心頭肉來疼愛。”他一把撕扯開殘月的衣領,露出她內裡細白的肌膚和那朵嬌豔的牡丹刺青。
“呵呵……我們的孩子,你敢不當心頭肉。”藕臂攀上他們脖頸,香唇在他薄唇上烙下吻。
“落哥哥,你讓小郭子帶興兒去哪兒了?”殘月心裡有點惦記。她怕他找興兒去,又給興兒甩臉了。那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不該承受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
雲離落佔有她的狂熱,當即一滯。她從他眼中看到了不安與煩亂。
“落哥哥?”她喚回他的思緒。
“考下他的功課。”他抱住她。
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聽到他輕描淡寫的口氣。
“這樣子啊。”殘月終放下心來。
外面隱隱傳來更夫敲響三更的聲音。
殘月明顯感覺到雲離落健碩的身子,猛然一顫,本還狂熱的身體,瞬間冰冷下來。
“落哥哥,你到底怎麼了?”殘月推開他,這才發現,他的臉色也很蒼白。
雲離落不說話,只是躺在她身側,狹長的鳳眸緩緩閉上。
殘月坐起身,攏下衣衫,不安地望著他。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外面傳來蓮波的聲音。
“皇上,師傅來了,想見您。”
雲離落一個翻身起來,趕忙整理好衣衫。
殘月從沒見他這樣注重過誰,居然能在他的臉上看到敬畏之色,想必他的師傅在他心中的地位相當之重要,也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門被推開,蓮波隨著兩個道士進來。
殘月認出那個年輕一些的道士正是前些日子,日日給她熬藥的那個,他說他姓“賈”。那個白髮白鬚的,想必就是雲離落的師傅,雖早有耳聞,卻是第一次見到。
賈道士見到殘月和雲離落,略微欠下身。
道長看也沒看雲離落一眼,只是站著,輕撫白鬚。
“多謝師傅救了月兒一命。”雲離落的驕傲與桀驁也在道長面前柔軟下來。
“你我師徒一場,我終究不願見你傷心悲痛。”道長聲音柔和,像個慈父。
“不知師傅此來所謂何事?”雲離落冷鷙的眸飄向蓮波。他知道蓮波想救雲澤興,居然能搬動師傅前來,蓮波用了什麼辦法?
不管如何,已經三更了,一切都晚了。
“為師此來,是為了解開一些舊事。”
“師傅,我們去坤乾宮。”雲離落怕殘月知道雲澤興被處決一事。
“這件舊事,與月兒有關。”道長看向一臉懵然的殘月,眼中略有無奈,也有慚愧。
“與我?”殘月一頭霧水了,看了看雲離落,又看了看蓮波。
兩個人均避開殘月的目光,好像有什麼虧心事似的。
“道長……到底什麼事?”見他說話慢吞吞,殘月焦急催促。
“按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太師傅。你在煉獄時的師傅,正是我的大徒弟。”道長踱步到殘月身前,接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