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拗,也抵賴不掉。
楊晚晴見殘月這般慪氣地說,輕嘆一聲,“有些時候,你看到的事實未必就是實情。”
“眼見為實,眼見為實,親眼看到的還不算事實,什麼才能算做事實?難道這世間,就沒有一件事一個人是真的?!整日就跟演戲一樣,一切只當都是照著戲本子來演,全都不用當真了。”
楊晚晴知道殘月這兩日心情不大爽快,搖了搖頭,也不多說話,靜靜品茗。
過了稍許,殘月心裡的惱怒似平靜了些許。輕聲問向楊晚晴。
“我把你弄回宮裡來,你不會怪我吧?”
楊晚晴微怔了一下,只淺笑,不答話。
“現在想想,我倒覺得舊宅極好。不必有那麼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簡簡單單了此餘生,也不見得就是壞事。”殘月撥了撥香爐內的薰香。
“你又不是我,焉知我心中所想?”楊晚晴失笑,用茶碗內的殘茶,將香爐內的煙火撲滅。
殘月困惑此舉,楊晚晴道。
“有些時候,薰香反而不能凝神靜氣,反倒讓人心緒浮躁,不得安寧。不燃也罷,清風淡味的,挺好。”
“我不喜歡外面繁花錦繡的味道,馥郁的嗆鼻。”說著,殘月又要拿薰香來點燃。
“是怕嗆鼻?還是想麻痺自己,不讓如影隨形的某種味道,亂了人的心?”楊晚晴按住殘月點燃薰香的手,輕輕笑道。
殘月望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