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告訴她幫她處理了傷害無極的人,也不會讓她知道,雲澤興會成為無極的陪葬。他只想她知道,他的心裡唯獨只有她一個,永遠都是。
“什麼都別想,你有我就夠了。”他溫熱的口氣,噴灑在她耳邊。
殘月抓著他手的力道微微一緊,更舒服地靠在他懷裡,感受他的溫度,他的氣息,心跳漸漸紊亂。
他覺得她是他的致命誘惑,他變是她的誘惑。
柔軟的輕吻落在他的脖頸,羞澀而嬌嫩。他心神盪漾,猛地摟緊她纖細的腰肢,使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呼吸厚重,血液膨脹。
蓮波聽說雲澤興被小郭子帶去天牢再沒回來,又從小郭子嘴裡硬摳出點訊息來,當場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今夜就處決?今夜就是處決!……”蓮波嚇得臉色蒼白,只會唸叨這一句。
不顧夏荷和素瑛攔截,抖闖進殘月房間,撞見殘月和雲離落在親熱,羞得臉頰通紅,趕緊轉身背對。
“什麼事?”雲離落神色不悅。
“奴婢……奴婢有事稟報。”蓮波咬了咬唇。
殘月起身攏緊衣衫,遮住裸露的面板,目光微一流轉,“月兒等落哥哥回來。”
雲離落略整了下衣衫,便隨蓮波出去。
“皇上……太子他……”
“那不是太子!”他冷喝一聲,眼神冷得嚇人。
蓮波難於開口,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皇上……您不能處死興兒。”
雲離落神態冷漠,墨黑的眸子裡,極快閃過一絲不易被人發現的不忍。
“他的母親……是祈瑞公主。若處死她們母子,兩國干戈必起。兩國征戰,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蓮波覺得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朕豈會怕!”他狂野的口氣,就如那善戰的戰神,任憑千軍萬馬來犯,也可輕易化解。
“皇上……”
“休要再說了!”
“皇上,興兒殺不得啊!”
“此事若敢被皇后知道,你應該曉得是什麼後果。”
蓮波眼中含淚,看著雲離落離去的身影,一點辦法也沒。眼見著天色就要黑了,趕忙抓緊時間希望可以在三更行刑之前,找師傅進宮來阻止。
雲離落心裡煩悶,又怕被殘月看出破綻,就回坤乾宮批閱奏摺了。
殘月閒來無事,這些天又沒見到楊晚晴,有些想念。趁著天色還未黑,就去了慶善宮。
慶善宮裡很安靜,自從楊晚晴有孕後很少出門,後宮講笑
諸事也都是閉門處理,之後讓秋梅將結果公佈出去。
“皇后駕到——”不識趣的公公,一聲高唱,打破了慶善宮的寧靜。
楊晚晴趕緊從榻上起身,整理下易容起來叩拜。
殘月哪裡感受此大禮,還不待楊晚晴行下禮,便已攙住楊晚晴。
“姐姐的臉色怎這樣不好?想來身體不適,可不許再這樣客套了。”拉著楊晚晴坐在榻上,楊晚晴卻顯得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殘月的目光悄悄落在楊晚晴肚子上,也該兩個多月了,小腹似有些許隆起。楊晚晴發現殘月的目光,趕緊用廣袖擋住了腹部。
“姐姐怕什麼?”殘月直言問。
“我……”楊晚晴低頭更深。
“也不用瞞我,我早就知道了。”殘月端起桌上的熱茶,“姐姐有孕,不可飲茶。秋梅,還不給你家娘娘換成清水。”
“是。”秋梅換清水過來,小聲說,“娘娘心煩,總覺得喝茶可以靜心。”
“姐姐為何心煩?難不成這宮裡有誰對姐姐不敬?”殘月故意聲調一沉,嚇得慶善宮裡的宮人跪了一地。
“如今你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