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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說這句話未免太過了,我原是誠心前來武當向妳道歉請求,妳卻還如此不依不饒,怎不想想萬一因此驚動家師,家師必然會憤怒地將妳斬於劍下,屆時妳又將如何自保?!我想武當張真人應當不會只因妳治好俞三俠的傷,便能為了妳與峨嵋對立。”絕曉芙聞言不由得憤然起身,一雙杏眼惡狠狠地瞪向程靈素。
“虧你們自稱什麼名門正派,可怎麼一個個都要喊打喊殺地威脅我?我這條小命又值不了多少錢,只不過妳要的解藥還當真沒有,相思之毒是我昔日閒來無事而一時興起之作,那時因看它毒性不強又傷不了人命,便懶得研究解藥,反正也不過忍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就會沒事,何必多此一舉?至於妳說的…想是她們自己胡亂吃了什麼藥吧?”程靈素彎起手肘撐著下頜,一臉平靜地說道。
“怎麼可能?!妳不要藉詞推託責任,這事終究是因妳而起,怎地竟變成是我師妹們的錯?”紀曉芙惱怒地斥責道。
“怎麼不是?要不然為何同樣的藥、同樣的份量,她們有事,妳卻無事?難道說妳和她們有什麼不一樣?”程靈素玻�鷀�郟�庥興�傅卮蛄孔偶拖�健�
“妳!是妳拿走的?!快把東西還給我!”紀曉芙頓然心頭一驚,猛地想起她暗尋多日都不見蹤影的鐵焰令,一時又驚又怒地道。
“紀姑娘在說什麼呢?我哪裡就拿走妳什麼重要東西?要不妳就說明白一點哪,我這個人哪什麼優點沒有,只有一顆好奇心,喜歡撿些東西回來,指不定剛巧就真被我‘撿’到了也難說。”程靈素猛然起身,一邊說著一邊就打算走出三清殿,一席話說的隨意極了。
程靈素越來越覺得和這些人說話真的很沒趣味,而且讓她非常失望的是,自從遇上這些書中的人物,她就沒有過好心情,這些人一個個表面上好似俠義心腸,可惜說到底仍然是自私自利。
只不過他們自私自利的範圍比老百姓大一點,大約可以擴充套件到同門中人或對他們沒有危險的普通人,剩下的一旦禍及與其切身相關的人事物,他們照樣可以不管對方的死活。
“程姑娘!那個東西對我很重要,若是真在妳手上的話,能不能請妳立刻還給我!?”紀曉芙見她的目的尚未達成,程靈素便要離去,只得著急地喊道。
“對不起,辦不到!”程靈素笑吟吟地說了這六個字之後,立刻頭也不回地離開三清殿。
紀曉芙見程靈素驟然離去,卻也不敢在武當的地盤上對人家的客人動手,只能獨自一人站在原地,懊惱地跺著腳,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琢磨著對方說手上無解藥或許是真的,而且她們三人身上的奇癢也確實越來越緩和,甚至她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她擔心的是楊逍交給她的鐵焰令,原本她以為那信物被她遺失了,卻沒想到竟是在程靈素手上,也不知道程靈素打算用來做什麼,萬一使楊逍有了性命之危,她豈不是難辭其咎?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拿回來,而且要越快越好。
只是紀曉芙在那裡想了半天,一直到殷梨亭回來之際,她還是想不出辦法把鐵焰令要回來,只是越想越感到心中無比焦灼,思緒異常混亂。
“紀姑娘,妳的臉色怎麼變得那麼蒼白?是不是程姑娘說妳身子骨哪裡不好?她是不是不肯替妳看病?”殷梨亭以為紀曉芙是私下來請程靈素替她診脈,於是見到她彷佛沈痛無比的神色,立刻忍不住著急地關切道。
“我、我沒事,殷六哥,我還有其他事要辦,就此先行告辭了。”紀曉芙勉強打起精神對殷梨亭一笑,卻已無心思與他周旋,便匆匆向他辭別下山。
“哎!紀姑娘!”殷梨亭總覺得今天的紀曉芙有些奇怪,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他想要追上去問個明白,卻又擔心她心中不喜,自己在那裡猶豫不決地想了很久,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