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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段總認識清和?”李曉晨有些奇怪,難道老闆也認識廖清和,看來這世界真是小。

“嗯,認識,很久沒見了。”

認識?那晚上回去得問問他,可轉眼一想,他們現在正堵著呢,怎麼問。

中午吃飯時,想著世界盃,想給他打個電話的,號碼都撥了,在通的那一刻掐掉了,也不清楚到底通了沒。

下午竟有些胡思亂想起來,想下班時廖清和會不會在樓下等著她,一起去買菜,然後回家一起下廚;轉念又想回到家,廖清和是不是已經準備好飯菜在等著她,燭光晚餐;或者他會來電話約她去逛街,去看一場電影,兩人冰釋前嫌。

知道自己在瞎想,但還是往停車場看了看,不免有些失望。廖清和終究不是那種浪漫之人。他還在生氣吧,生氣林躍牽了她的手吧?所以他才發那麼大的火,把機子摔了?其實當時她沒感覺的,只顧著臉上的疼和那個凶神惡煞的女人,她根本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思考林躍牽她手的事,她想林躍也是那樣吧!後來她也恨自己不爭氣,幹嘛惹出這樣的事情,自己挨巴掌不說,還和廖清和堵成這樣。

進菜市場買了新鮮的鱖魚,據說是野生的,準備晚上燉湯。廖清和喝湯時的幸福感讓她滿足。漸漸的她也不僅僅是喜歡喝湯,更愛上了煲湯,從材料的購買到煲湯的過程都是幸福的。

飯菜上桌,廖清和還沒回來,如果有應酬他會說的。李曉晨堅信他晚上沒有應酬,只是忙,很快就回來,或者已經在回家的路上,卻不願意去撥他的電話。呆呆的坐在桌邊,看著熱氣騰騰的菜和湯,慢慢冷卻,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肚子從餓到不餓。有幾次對門的門鈴聲響,她以為是自己家的,興沖沖的去開門,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倔,打個電話是會疼還是會掉一塊肉?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在告訴她:憑什麼要她打電話,她昨晚已經主動向她示過好了,他早上若是給她個擁抱不就什麼事也沒了?這樣趴在餐桌上想著,竟睡著了。

這一睡,醒來時快十一點了,有一條腿還處於麻痺狀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看著桌上的冷飯冷菜,心裡一片哀傷。他還沒回來。他真的生氣了,還從沒對她這樣過,這樣比吵架還難受。

門鈴響時,她正在沖澡,剛好開始打沐浴露。門鈴一次一次急促的響起,她心裡著急,沒人開門。還沒衝乾淨就裹著浴巾出來。廖清和以前過了十點半從不按門鈴。從門孔上望出去,沒有看到人,貼著門叫了聲;“清和?”外面沒有聲音,她不確定是不是他。

“清和,你自己掏鑰匙開門好不好?我正在洗澡。”

裹著浴巾的身體還在滴著水,頭稍的水從臉、脖頸上往下流,分外難受。她站著的地方一灘水跡,溼溼的。

“清和?”李曉晨有叫了一身,還是沒人應,她幾乎以為又是自己聽錯門鈴時,鑰匙轉鎖的聲音才姍姍響起,等不及他開門,快步走回衛生間,繼續著未洗完的澡。

出來時,廖清和正躺在沙發上閉幕養神,滿面通紅。李曉晨小聲的問了句;“吃了沒有?我給你熱點湯,今天買了條鱖魚。”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吃飯?”廖清和沒有睜眼,這是他的習慣。

“要喝湯嗎?”李曉晨沒等他回答就去了小餐廳,把菜和湯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她有些餓了。微波爐裡的白色透明轉盤在橘黃的燈光下一圈圈慢慢的轉著,還發出“嗡嗡”的響聲。看著微波爐邊餐盤裡的荔枝肉,更加餓,幾乎能聽見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喉嚨不停的嚥著口水。她轉身拿了雙筷子,也顧不上冷熱便狼吞虎嚥起來。餓過頭時不覺得,可洗了個澡,胃又復甦了。

“你沒吃飯嗎?”

冷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轉身,廖清和就在眼前。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