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擦在身上明顯蚊子少了許多,易欣星又煮了泡麵,到了這份兒上,也就沒啥窮講究的了,三人就著麵湯吃了點兒乾糧,最後,連一點兒麵湯都不剩。
人啊,到了特定的環境下,還真就挺好講究的,張是非喝著麵條就著麵包,頓時苦笑了一下,在這種地方,你再有錢又有什麼用?能吃飽肚子就不錯了,吃完飯後,三人靠在那大樹下,小藍燈的光亮很微弱,但是遇風不滅,就像是一個防風的打火機,火苗搖擺不定,映出三人有些悲催的臉龐。
這荒郊野外的夜晚,並不安靜,張是非現在才領教了,草叢裡面總是有奇怪的響動,一些不知名蟲子叫的這個歡實,林子裡面還有一些鳥的叫聲,張是非就能聽出來一個是貓頭鷹的聲音,說來也挺奇怪,按理來說,現在的他已經將仙骨鍛鍊到極致了,可是卻不能像那在孔雀的身體時一樣聽懂野獸的語言,這他問過崔先生是為什麼,崔先生說,這很簡單,畢竟你現在是在人的身體內,雖然能使用仙骨,不過充其量也只能跟我一樣,即使你現在也能變化成孔雀,可是那不是真的孔雀,張是非還有點不明白,他就問為什麼,很明顯當時崔先生被他問的煩了,就應付他說,你哪兒來這麼多的為什麼,我又不是萬事通,怎麼能徹底的搞明白你這個怪胎的事情呢?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就聳了聳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一旁的崔先生便對他說道:“你不睡覺在這兒瞎動彈什麼啊?長蝨子了?”
張是非苦笑道:“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睡不著。”
崔先生將外套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對著他說道:“快點兒睡吧,亂想什麼呢?”
其實,張是非是為了李蘭英的事情發愁,想想胖子現在離他們這麼近,張是非怎麼能睡的著呢?張是非和崔先生的談話,驚動了馬上就要睡著了的易欣星,只見老易揉了揉眼睛,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小張啊,是不是有心事兒啊?”
張是非沒說話,崔先生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別跟他說話,讓他好好休息行不?”
“你懂個屁~”易欣星也不知道怎麼的,似乎來了興致,便坐起了身,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老崔,你忘了你以前有心事兒的時候了?”
崔先生沒說話,於是易欣星便自顧自的說道:“小張啊,你易哥今天就開導開導你,畢竟我是過來人,要說人啊,都挺不容易的,總是會有煩惱,總是會睡不著覺,我問你你知道是為什麼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易欣星,同時心裡面想著,這易哥是怎麼了,難道呆病又犯了麼,說這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幹什麼?張是非不想冷了易欣星的面子,便對他說道:“為什麼啊?”
“因為沒有名字”易欣星斬釘截鐵的說道,哪成想他剛說完這句話,那崔先生便哭笑不得的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用衣服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張是非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有些丈二和尚沒法摸著自己的腦袋瓜兒,見易欣星一臉的認真的模樣,張是非便愣道:“沒名字?你都叫我小張了我怎麼還可能沒名字呢?”
易欣星搖了搖頭,然後正色的對著張是非說道:“不,你沒有,張是非只是你俗世的名字,這不算真名,懂麼?既然你現在已經修煉有成,那也算是我們圈子裡面的人了,我看,你也該有個道號了。”
道號??張是非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什麼道號?我又不出家要個毛道號?要說這個易欣星啊,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是啥意思,於是他便對那易欣星說:“那啥……易哥,我有點困了,先睡了,明天再聊哈。”
“別啊”易欣星一把拉住了張是非,然後有些興奮的對他說道:“你別睡啊,即使你想睡也睡不著還睡什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裡面想著,大哥,我現在想睡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