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才弱弱的對秦嶺說道:“要不主公裝病?”
“裝病?”秦嶺反問道。
“嗯,裝病不能遠行,拖過這個冬天再說。”陳文說道:“我們只要不真正的造反,現在全國各地烽煙不斷,崇禎應該也不會跟主公撕破臉皮,畢竟主公手裡還有九千士兵,不過他肯定不會再重用主公,並且還會讓大同總兵姜鑲將主公盯死,只要主公有任何異動,必將遭受到姜鑲的攻擊。”
“行,就這樣辦,我現在缺的就是時間,能拖一天算一天,這樣,你明天就給那傳旨的太監說,我病了,去不了京城了。”秦嶺想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說道。
“是,主公!”隨後陳文退了出去。
第二天,陳文就把秦嶺生病的訊息告訴了傳旨的太監,這名傳旨太監不相信,因為昨天他見過秦嶺,當時還好好的,怎麼隔了一個晚上,就病了,並且還是病的臥床不起?
“這可是皇上的聖旨,你們家將軍敢抗旨嗎?”傳旨太監那尖銳的嗓音在陳文的耳邊響起。
“這位公公,我家將軍大病不起,實在難以遠行,請寬限幾日則個。”陳文一臉憂愁的對這名傳旨太監說道。
“不行,我要見你們家秦將軍。”傳旨太監想要硬闖,卻被虎子帶著兩人給攔住了。
“大膽,給我讓開,我要見你們家秦將軍。”
“公公,我家將軍大病不起,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郎中不讓他見人。”陳文再次對這名傳旨太監說道。
“什麼病不能見人?”
“麻風病。”陳文回答道。
“呃!”傳旨太監心裡一驚,如果真是麻瘋病的話,讓他見,他都不想見,於是他想了一下,說:“那需要幾日才可以進京?”
“三個月!”陳文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回答道。
“什麼?你們讓皇上等三個月,哼!”傳旨太監當場拂袖而去,下午便離開了天鎮縣。
……
大同府,姜鑲的府宅之中,大同知府邵元充和大同總兵姜鑲兩人正在對飲。
“元充兄,這一次姓秦的是在劫難逃了。”姜鑲臉上十分的高興,本來他聽說秦嶺打下了曲陽縣城之後,一臉的擔憂,害怕自己大同總兵的位置被秦嶺給搶去,誰知道沒過幾天,竟然發生了逆天的轉變,他這心裡大起大落,不過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因為他剛剛聽說,秦嶺裝病拒不進京。
“姓秦的膽大妄為,以為攻下了曲陽縣城,自己做任何事情,皇上都不會治他的罪,竟然綁了中丞大人,並且還搶了太原城的糧倉和中丞大人的府宅,這下可好,整個朝堂的大臣都要讓皇上治他的罪,並且現在皇上對他也起了疑心,姜兄你想,一個連二品封疆大吏都敢綁的武將,他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大同知府邵元充此時的心情跟姜鑲差不多,他喝了一杯酒,滔滔不絕的說道。
“今天下午,我已經開始調動兵馬,對天鎮縣形成圍攻之勢,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我就帶人踏平天鎮縣,將姓秦的腦袋扭下來。”姜鑲惡狠狠的說道。
“姜兄不可大意啊,這姓秦的在打仗上,還是有幾分本事。”邵元充對姜鑲提醒道。
“哼,一個小娃娃而已,當年我跟韃子拼殺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那裡呢,再說我手下有精兵三萬,再加上各衛的邊軍,至少可以湊出五萬大軍,這可不是大萬流寇,剿滅掉姓秦的不足九千人馬,輕而易舉,如若他也據天鎮縣城而守,我就把大同城上的十門紅衣大炮拆下來,拉到天鎮縣,轟死這個王八蛋。”姜鑲一臉自信的講道。
“看來是我多慮了,來,喝酒!”邵元充舉起了酒杯。
“喝!”姜鑲也舉起了酒杯,兩人對喝了起來,興致很高。
……
幾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