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面並不害怕他會佔我便宜,我只想弄清楚他的來意,還有他和蕭龍溟外貌一模一樣的原因。
那個人沒有說話,他輕輕的將我抱起來,放在床上。
我就這麼看著他,居然有一種感覺,感覺他的存在只是我思念蕭龍溟的一種幻覺。但是沒想到,他卻自作主張的坐在床頭,將我還有些微微發燙身體摟進他冰涼的懷中。
“我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眼裡只有你一個。”那種清冽的目光,曖昧高冷的眼神中,還有一種無辜的感覺。
我看著他的目光,覺得很熟悉,好像是似曾相識的樣子。
如果這個世界上,愛人只需要一張臉長得像,那把臉都整成自己心儀人所喜歡的模樣不就好了,那還需要什麼感情嗎?
我掙扎了一下,額頭上冒出了汗,他把我摟得更緊了,“你不接受,至少讓我抱著你吧,好嗎?”
有一點我必須得承認,這個人冰涼的懷抱,降低了我低燒當中身體的溫度。就好像一個行走的冰袋,我覺得很舒服。
有掙扎了幾下,發現真的是徒勞,我才靠著他的胸膛不動了。
我在病中,隨時隨地都有一種疲憊虛弱的感覺,不過在一覺睡醒之後,已經好了很多。我現在可以小聲的和人對話了,“我和蕭大哥的事情,你都知道?”
“都知道,我一直在你身邊,只是你沒發現而已。”那個男人吻了我的額頭,目光冰柔的就好像月光灑下來一樣。
比起蕭大哥的霸道和剛毅,這個男人身上多了幾許陰柔溫和的氣質。
我被他吻得有些不舒服,又說道:“你可以不親我嗎?我想,如果你喜歡我,你應該會在徵求我同意的情況下才會吻我,對嗎?我現在還痴迷著蕭大哥,並沒有移情別戀,我不想被其他吻。”
那個男人居然笑了,那種不羈的風流的笑容就像一朵大大的盛開的罌粟花一樣,很容易就讓人沉醉其中。
他的手指輕輕拍著我的臂膀,居然小聲的為我哼歌。
歌聲很美,有一種幽谷傳來的空靈,就好像是樂器發出來的輕音樂一樣,他的嘴就好像移動的風笛一般的優雅。
只是那些歌詞,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聽的心靈有些觸動,轉過臉去看他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眼眸當中的一絲銳氣和蕭龍溟年輕的時候很像,但是又有一些不同。
我沒法分辨出來,這裡面的區別。
這時候,就聽見房間裡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我的身子一下就凌空了,重重的摔在床頭。
那個人氣化在空氣中不見了,就只剩下我一個。
我的腦袋砸的疼的要命,李嬸子進來見我捂著腦袋,急忙過來忙我揉後腦勺,“啊喲,小小姐,你怎麼和小姐年輕的時候一樣心急。醒來了就要起身,我給你出去準備飯食了,你要起來就等我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躺著太憋悶了。”我騙了李嬸子,我對剛才遇到那個和蕭龍溟一模一樣的人,他突然又消失,心裡面有了一種古怪的失落的感覺。
剛才被他抱著,微燙的身子已經降溫了,他身上還有一種我熟悉的氣息。
我在李嬸子的敦促下,整整吃下去一大碗米飯,李嬸子才同意我去外面的院子裡曬曬太陽。
早晨九點多的太陽,還不是特別的猛烈。
陽光照在曾經爆發過寒症的身體上,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我坐在小院裡的石墩上發呆想著有關於翡翠盒子的事情。
我大病一場之後,腦子反而清醒多了。
我的腦子裡面在想,為什麼歐陽瑾會算出盒子裡面的魂魄是蕭龍溟的天魂,如果這隻盒子裡原本裝的是天魂。那那隻冒牌貨的靈魂,是怎麼裝進去的?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