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王像是觸動了什麼心事，道：“我們每次做決定的時候，好像都有很多選擇，可是實際上一旦做出選擇，不管是好是壞，結果都只會有一個，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牛佩琳忽然收回目光，看著眼前的老王：“他和你一樣，什麼事一旦別人安排好了，就不強求改變，很少自己拿什麼主意。”

老王尷尬地笑笑。

牛佩琳依然看著老王的臉：“你還算聰明，有頭腦，也懂得風趣幽默，但是卻不願主動承擔責任，安於現狀，不思進取。你可以成為一個好朋友，卻不適合做一個戀人。”

老王默然點頭。

“知道那天后來我為什麼要讓你給我洗背麼？”老王不知牛佩琳為什麼忽然提起那次的事，略感尷尬地搖搖頭。

“你取食物回來，我現你看到我時，又有了反應。”牛佩琳臉微微紅了一下，“那時那種果實的效力已經過了，而且我吃的比你多，所以你當時肯定是在清醒狀態下的自然反應。”牛佩琳臉色平靜但眼神堅定地看著老王，“我忽然跟自己打了個賭，賭你會不會忍不住……”牛佩琳不再往下說了。

“你在賭我到底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吧。”牛佩琳聞言立刻惡狠狠地瞪了老王一眼，只是嘴角卻沒忍住，微微向上抖動了一下。

老王想了想試探著問道：“那你賭贏了麼？”

“你的自制力很強，不過也可能是膽子太小了。”牛佩琳掩飾著眼裡的一抹狡黠，聳聳肩不置可否地評價道。

“你就不怕我當時忍不住，真的把你……那個……”老王還是有些疑惑。

“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再多一次只當是又被禽獸咬了一下。而且還能看出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也值了。”牛佩琳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老王張著嘴愕然半天，才小聲嘟囔道：“女人真可怕……！”猛地看見牛佩琳瞪著眼盯著自己，一副“你繼續說呀”的表情，忙識相地把剩下的評價咽回了肚裡。

牛佩琳忽然展顏笑道：“所以，從現在起，你要學會做一個我心目中的合格男朋友，假如將來咱們都能出去，我們再做一對好朋友吧。”

看著老王呆坐在水裡的吃驚表情，牛佩琳忽然一瞪眼道：“我和男朋友拉手的次數都數得過來，卻被你佔足了便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天，兩人又是很晚才回到營地，竟然還帶回了一條魚和五六隻河蚌。

變化最大的，是牛佩琳又恢復談笑自如的樣子，而老王卻似乎一下深沉了許多。對此，何茹臉上有著欣慰，也有些失落。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正常，老王和牛佩琳仍然每天早出晚歸，小丫頭照顧體弱的何茹，並在近處採摘些果實。

那幾個蚌殼成了他們的碗，所以有時會在那個石板做的淺淺的平底鍋裡燒些蘑菇湯或魚湯，重要的是，現在他們不但有了鹽，還能喝到開水了。

這之後，何茹的身體恢復得更快了。

誰知老王從那天早上很晚起來後的第七天早上，又出現了昏睡不醒的情況，這次他的身上明顯地滲出一層明黃色的油脂樣的東西，而且一直睡了兩夜一天，直到第三天上午才醒過來。

牛佩琳哪兒也沒去，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看著一直心神不寧，滿臉憂慮的牛佩琳，這下連小丫頭都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曖昧了。

牛佩琳並不管別人的看法，等王武一醒過來，她立刻拉著老王到下面的水潭裡，在幫老王洗乾淨身上的油脂後，兩人順乎自然地第二次共赴巫山。

**過後，牛佩琳流著淚緊緊抱著老王道：“你不要再嚇我了，我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呢。”

老王一邊安慰她，說自己沒事，一邊想些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