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駝著背,歪著嘴,向天喊道:“老天爺,別折磨我了!!顯個身把我*算了!”
一陣涼風吹過,老黃轉過身,他覺得他的靈魂已經被風吹走了,他很想再看一看躺在床上的妻子。 。 想看書來
希望(8)
說到底我是個傻子。這是我事後才知道的,妹妹當初為什麼看著徐大雨*的時候,就想出了救我的辦法。
凡是看見妹妹的人都會死,我其實也不例外。
在這個村鎮裡,這麼長時間,我看到了許多人接二連三的死去,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死後會不會有遺憾,我也沒有閒心去管他們了。
一天傍晚,妹妹和我一起坐在村裡的一條小溪旁。
“你是否應該考慮,你該回到父母的身邊了。”妹妹說。
我望著面前的溪水,它潺潺的流動,它那有節奏的聲音,讓我的心態也平靜了下來。這段時間裡,使我彷彿長了十歲。
“到什麼時候,你也堅強的走下去,就算是為了我。”妹妹又開口說。
我點了點頭,我想到了父母,這個時候,他們可能也心平氣和了,我有什麼資格可以隨意和他們發火呢?
“妹妹,你和我回去吧。”我說:“不知道父母會不會看得見你,我如果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他們會很高興的。”
“你不要告訴他們。”妹妹說:“我只希望你在這裡的這段時間,能夠真的成熟起來,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我望著眼前的妹妹,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忘記了我會死亡。到後來,我才知道,是妹妹的自我毀滅換來了我的又一次生存。
妹妹很平靜的說回茅草屋給我拿水,我一點都不知道,她是回去點燃茅草屋。
茅草屋慷慨激昂的燃燒了起來,我那時還在望著小溪,直到我覺得後面不對勁,我覺得火舌在向我呼喊,彷彿向我發出獰笑。
我快步的跑到那熊熊烈火燃燒的茅草屋前,我看到了滾滾的濃煙裡,彷彿有一隻手在向我揮動,作永遠的絕別,而又毫無顧忌的將希望拋給了我。
我跪在了地上,我已感覺不到兩行熱淚滑過了我的臉頰,但我分明的聽到我的呼喊,呼喊著那火堆裡的我的妹妹。
(完)
孤獨劍客
孤獨劍客手撫著左肋下的傳家寶劍,行走在通往前方茅屋的林蔭路上。這是他多年的習慣,一天的大部分時間裡,他的手不離開他的劍柄,日日夜夜,尤其是他睡覺的時候。
瓜農的地,綠的怡人,瓜們比賽著顏色和美觀。
瓜農劈開瓜,遞給了孤獨劍客。
“在這裡呆多久了?”孤獨劍客問。
“有個年頭了。”瓜農嘴角一歪,其實是在微笑,看得出,瓜農年輕的時候是個英俊小夥,雖然滄桑在臉上,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昔日的容顏,“大概有三十年了,從一個小瓜農,變成現在的老瓜農。”
三十年?三十年,在孤獨劍客的頭腦裡,顯得如此熟悉,又十分陌生,自己十六歲從村裡出來,到現在也三十年了。這三十年彷彿註定了一生。
疲倦,為了自己的目標,一直都沒有鬆懈,有的時候他痛恨,他悔恨,他甚至後悔過他為什麼生在這個人世,他覺得他的一生是為了這一個目標,他的目標要用這一生來完成。三十多年,他不近女色,苦練武藝。不斷地行走,遍訪高手。
累,他想到:“要將燈火熄滅。”但是他沒熄,就沉沉的睡去了。
他在夢中又舞了一次劍,他的劍舞動著愛恨,舞動使命,突然他步伐凌亂了,招式也漸漸的跟不上步伐。
他滿頭是汗的坐了起來,呼呼喘氣,天已見明,陽光普照大地,瓜們在光耀下映出翠綠的光。瓜農弓身坐在地頭上拿著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