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連我都快比不上了。”
那一直掛念的聲音讓我激動地一顫,看著那黑底大花,穿的異常悶騷,卻又從骨子裡流露出那種風流氣質的酒鬼,眼,彎成月牙,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掛在他的身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有了我那不放手的承諾,酒鬼與我也不再是玩著小小的曖昧,在那關鍵時刻會戛然而止,不著聲色地用手指從我背一直卡油卡到大腿,帶著幾分醋味道“皇后當的過不過癮?”
“不過癮,還是當酒鬼夫人比較適合我。”頭搖得好似撥浪鼓,娘呀,就算真的過癮我也沒那個膽量說出來,單獨面對酒鬼事小,可身邊那八個圍攏的寶貝可是一人一個眼神都能直接將我給當在這裡了。
“怎麼找到這了?”大家長逸塵看著掛在酒鬼身上的我,無奈搖搖頭,將我掀起的衣襬放下來,遮住應該沒有穿褻褲而走光的光滑大腿。
“猜的,這個丫頭當了落跑皇后,我猜她不會那麼乖回夜總會,肯定會打著欺負賀焱的主意來賀家堡逛逛。”
酒鬼的訴說讓我們所有人瞪起了眼,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看著他,這、這、這還是人類嗎?我想什麼他都知道,還分毫不差。我是該笑他對我的瞭解呢還是該哭我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這般的知根知底,連我隨意而起的動向動能把握地如此準確,不是神算便是蛔蟲。
“我剛還正愁沒錢給賀焱送禮呢,剛好花花你收了那麼多錢,這份賀禮就你買了。”酒鬼笑地奸詐,瞟了眼懷兜裡仍露出半個角的一疊銀票,打起了小算盤。
“賀禮?為什麼要給那頭獅子送禮?不幹!不幹!!”飛快地次從酒鬼身上退下,死死地護住懷裡還沒捂熱的銀票,將守財奴的本色發揮地完美。
“因為今天是晉國有名的克妻男娶第五任老婆的時候啊,我們一大幫人去蹭吃蹭喝,花花,你好意思?”
“成親??”忍不住驚呼,這個訊息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將我炸地暈頭轉向。那頭如同炸藥包一般,一點就著,一著就跑我身側爆炸,將我血液裡的那種潑婦因子都轟出來的獅子要成親了?
“剋死了四個還敢娶,他膽子還真大,不曉得想要殘害多少無辜的女人。”撇撇嘴,嘀咕著。
“好酸。”酒鬼皺皺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顧不得我緋紅的臉,看著其他人問道“你們聞到沒?什麼東西那麼酸。”
“是啊,酸的我牙都發麻了。”默捂住半邊臉,好似真的牙疼一般,又讓我臉上一熱。
“讓我聞聞,”藍妖排開眾人,拱著鼻尖,帶著幾分憨態,嗅來嗅去,最後來到我身側。抬起我的手,從腿一直嗅到臉上,故作驚訝地朝眾人大喊“是親愛的身上發出來的,以後我們家可以省一筆醋錢了,親愛的身上的醋味比老陳醋還濃呦!!”
臉,紅的好似火燒一般,被眾人這般調侃,脾氣也就上來了。揪著藍妖的翹鼻,一臉陰險,“你鼻子是不是失靈了?酸味到底哪來的?”
“親愛的,疼。。。。。。”無法用鼻子出氣的藍妖甕聲甕氣地求饒,“不是你酸,是我酸,我酸。”
“這還差不多。”得意地放開藍妖的鼻子,看著他從妖精變小丑,頂著緋紅的鼻子掏出隨身攜帶的迷你銅鏡痛呼“醜死了,醜死了。”
“那還去不去?”我那些小心思他們都懂,所以然小心翼翼地問著我的決定。
“不去,誰愛去誰去,我不去。”無賴地一撇頭,曾經當過我一夜男人的傢伙成親了,而紅頭蓋下的那個女人不是我,我才沒心情自己湊過去找虐。
“真的不去?”酒鬼揣著酒壺,挑著眉問。
“不去就不去。打死也不去!!”
“唉,可憐的賀焱啊,綁著手腳,被人押著去拜堂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