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甜笑著窩在想念了幾天的懷中,為了這場戲,委屈了他們。要如同棄夫般狼狽出宮,要幫我著佈置這個局,要忍受那悶熱的人皮面具潛伏在我身邊,要看著我和雲清的親暱,真的,委屈他們了。
“雲澗呢,雲澗呢,雲澗你在哪?出來,快出來啊。。。。。。。不要躲我,不要躲我。我不傷害那個賤人,我不殺他們,只要你出來見見我。。。。。。”看著日思夜想的人這般消失,鬼臉上的痛楚,那麼刺眼。癲狂的嘶吼,好似有撕碎人心般的力量,一點點,將人心底的痛楚翻出。血紅的眼,瞪著窩在默懷裡的我,一樣幸福的笑容與她記憶中,那張最厭惡的臉重疊在一起,“賤人,把雲澗還給我,還給。。。。。。”
沒有給他繼續嘶吼的機會,瞪著不甘的眼,帶著噴灑而出的猩紅血液倒下。
“該結束了。”鬆開手中那刺入洛晚煙胸口的長劍,散去多年的陰霾,他,終於自己用手結束了這段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絲糾葛。
“朕累了,回去歇著了。”拖著頹然的步子,一步步朝寢宮走去。
恍惚間,他好似看到那小小的人,將身上的雪沙裙撕下,小小的身子鼓足氣力,朝那寵溺而笑的美婦吼道“清兒是男子漢,清兒不要穿裙子。”
“清兒乖,”沒有一絲的惱怒,笑吟吟地摟著那倔強的身子“清兒想要額娘永遠陪著清兒的話,就要穿著裙子,不能告訴別人清兒是男孩,懂嗎?”
“那額娘會永遠陪著清兒嗎?”雖然不快,可一聽關係到額娘,小小的人還是平息了心底的慍怒,天真地問。
“會,額娘會永遠陪著清兒,看著清兒長大。”
以為那句承諾會兌現,可等待他的,卻是那冰冷的屍體,還有那個佇立在屍體旁,痛楚地不能言語的男人。
“騙子,額娘是騙子,額娘說會永遠陪著清兒,不放開清兒手的,為什麼要騙清兒,為什麼?”斷了線的淚珠不住地滑下,任由小小的他如何的推搡,那含笑而終的女人再也沒有站起來摟著他。為什麼,他遵守了誓言,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男孩子,可額娘還是要離開。
從此,他怨恨從他手裡奪走他唯一珍視的孃親的男人,他要的,是讓那個名為他父皇的男人失去一切。所以,他瘋狂地擴張著權勢,要讓他嚐到痛失一切的痛楚。只是,兵變後,他看著那張異常蒼老的臉,帶著那刺眼的滿足的笑離開這個世界,他一點也沒有報復的快樂,他不懂,為什麼那個男人還能笑得如此安詳。
以為自己該恨,該怨,恨那女人的背信與拋棄,恨那男人奪取他的快樂,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他的恨,那般地飄渺。。。。。。
恨沒了,心,也空了。。。。。。
。。。。。。
“小小,你說那條蛇發現你跑了,他會不會氣的抓狂?”宇澤不懷好意地低頭看著懷裡的我,想象著那男人暴怒的模樣,一定很好玩。
“他一定會黑著臉,喊‘死女人,你別想跑’。”澈沉著小臉,學著雲清陰鶩的模樣。
“哈哈。。。。。。。”眾人被難得耍寶的澈逗笑。
念起那雙眸子,心還是有些沉沉的,只是,江山與我,永遠無法共存,愛,有時就是放手。
“不管嘞,困住我我會死的。”看著與我一起策馬而行的寶貝們笑道“要我舍了你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那天為了演戲打了你,我到現在還在心疼。”手撫上宇澤的俊顏,那夜的一掌颳得嚴實,痛了他,也痛了我。雖然知道那是做戲,可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心,還是會揪痛。
“昔兒被你偷偷派人送回焰國了,那我們現在去哪?”騎著馬,好不俊逸的然淡笑著問。
“去哪?”歪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壞笑連連“去賀家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