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複雜地看著她。周圍關心的話不絕於耳,可她只想聽到他一句話,一句你好嗎?而他又是那麼吝嗇於言辭。
到底是不放心,冷著臉送她去醫院,醫生說沒大礙,就是手腕摔破點皮。待忙完已經很晚,走出醫院,徐子建問:“自己能回嗎?”
已經幾天沒見到葉麥,本說今晚忙完就過去,沒想到這一耽擱就過了半晚。真不知道這幾天她是怎麼過的,是不是又吃泡麵?聽說夏優靜跟她鬼混,想到這……頭隱隱作痛。到底要拿她怎麼辦?
“阿建,送我一程吧,不耽擱你多少時間。”毛二二哀傷地望著他。
徐子建厭惡這種神色,又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段很難打車。把毛二二送到家,掏出電話撥過去,那頭已經關機,他苦笑,還是發過去一條資訊:晚安!
一連幾天都處於高強度的工作中,那晚的簡訊她沒回,幾天來也不給他電話,他只能苦笑。
這天何飆說晚上同學聚會,徐子建本不想去,最後還是抽了一趟過去。到時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偌大一間會議室已改成聚會場所,大家見徐子建都起鬨,尤其是當毛二二的面說兩人當年如何如何。不知情的同學還問兩人什麼時候結婚?毛二二不說話,只是看看徐子建,他不急不緩:“想是想,不過家裡那位恐怕不願這麼早。”
三言兩語撇清兩人的關係,林立一進來就聽到這句話,不解:“嫂子不肯結婚?徐老大這就是你不對了,女人不哄她哪肯跟你步入墳墓啊。嫂子也說了,愛情最終歸路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你這是沒給嫂子足夠安全感吧?”
這句話引來大家面面相覷,林立意識到自己多嘴,想打哈哈矇混過關,何飆不以為意地說:“阿麥喜歡身家清白的人。”
意思是說徐子建你不清白,徐子建冷冷掃他一眼,其他同學不知道兩人打什麼啞謎,有人不怕死問,林立摸著眉頭訕笑,心想,徐子建你也有吃撇的時候?
毛二二喝了不少,憶冬獨自坐在角落裡,思緒不知飛到了哪裡。賀文飛來時,憶冬並沒看他,如果出軌是男人必經之路,那麼還有什麼感情靠譜?如果每份感情都無疾而終,那麼她傾盡心力去呵護的愛情又有什麼意義?賀文飛說憶冬對不起,她就想,是不是背叛的男人除了說這三個字就無話可說?
賀文飛一來就被灌了不少酒,何飆冷眼旁觀,偶爾看看憶冬,她並沒朝他看過來。徐子建沒喝酒,因他說等一會要開車,何飆知道,徐子建不喝酒,那是因為葉麥不喜歡聞酒味。又想起幾天前,葉麥給他的電話,他說阿飆你在哪?我沒鑰匙被回不了家了。本是在臨市出差,聽了她的話,恨不得下一秒就站在她面前,摟著她說阿麥有我不用擔心。
他壓抑說在C市,然後他在高速上狂飆兩個半小時,趕到時,她氣勢洶洶地問你怎麼那麼慢?C市到K城最多隻要一個半小時。他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
當時班上的學習委員喝了幾杯,感嘆道:“徐老大,你跟毛二二什麼時候領證?要知道你們兩人是我們系乃至我們學校最被看好的一對,上演了學校歷史上一段天仙配的佳話啊。”
徐子建淡淡一笑,語氣散著疏離:“是嗎?”
毛二二捧著酒杯,一滿杯酒杯溢位來灑了一地。學習委員不知情,轉而問:“毛二二,當時我們可羨慕你,徐子建這麼冷漠的人都被你搞定,你今天就跟我們說說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吧?”
其他幾個女同學也附和,毛二二忙著情理水澤,抬頭時徐子建跟賀文飛交談,並沒理會他們這邊。某同學問:“能不能透露,你跟徐老大第一次接吻的感覺?”
也許是問題勁爆,三三兩兩的同學都朝幾個人望過來,幾個人抱著看戲的態度起鬨,就連神情恍惚的憶冬都一臉意味深長。徐子建何飆兩人停下交談,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