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頁

好在鬼王也只咬了這一下,留下一道緋紅的痕跡,在他白皙的脖頸上很快消散。

鬼王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狹長的鬼眸猩紅帶著威懾:「若是讓本王知道你進了宮敢有小動作,本王有任何差池,你身上的鬼印,也足以讓本王取你性命。」

葉清硯欲哭無淚:特麼也太小氣了。

至於麼?

可對上鬼眸,葉清硯老實:「這是自然,畢竟我們是一國的。」

鬼王深深看他一眼,隨即鬆開手,下一瞬,化作一團黑霧,直接入了垂耳兔的身體。

而垂耳兔本來軟萌的紅豆眼頃刻間猩紅鬼霧一晃,下一瞬兇光畢現,慢悠悠抬起爪子,啪的一下拍在籠子上,聽在葉清硯耳邊,像是拍在他心口。

他趕緊開啟籠子,把這位祖宗給抱出來。

等抱入懷中的瞬間,只覺得軟得他忍不住順手抹了一把。

等摸完,才發現在老虎頭上拔毛,頓時立刻塞入懷裡,往外走,只當剛才偷摸摸兔嘰的不是他。

葉清硯他們到了與小太監約定的地點已經日上三竿,原本還擔心老道說得不對,把懷裡的鬼王給震退回來,等終於進入宮中,葉清硯才鬆口氣。

一個時辰後,葉清硯規規矩矩跪在御攆前,垂著眼,像是沒看到橫在脖頸上的刀刃:「王上,貧道冒然進宮是為了曹昀然吳家一案來的,曹昀然行刑當日被惡鬼帶走,臨走前大喊冤枉,而貧道算出真兇是誰,還望王上給貧道一個機會。」

護衛的刀又往下壓了壓,生怕這個冒然跑出來的太監會行刺王上。

可沒得到鄒王的吩咐不敢貿然將人給砍了。

葉清硯之所以膽子敢這麼大,也是在賭,賭三十年前既然王上被得道高人設定的封禁驅散鬼祟,那麼對道士自然會高看一二。

鄒王顯然對葉清硯如何算出真兇更感興趣:「你說你算出陷害曹昀然的真兇?你是如何算出來的?」

葉清硯大言不慚:「自然是憑貧道的本事。」頓了頓,補充一句,「王上若是不信,貧道可以證明一二。」

這讓鄒王來了興趣,他揮揮手,透明的御攆能看清他的動作,一旁的大總管立刻將御攆前的帷幔撩開,露出裡面鄒王的形容。

葉清硯並未抬頭,直到鄒王讓他起身。

葉清硯這才看向鄒王,一眼掃過,斂下眼倒是詫異,聽說這鄒王已經年過半百,可模樣瞧著像是三十多歲,面容倒是頗為俊美,只是膚色過於白皙,瞧著有些羸弱。

鄒王的聲音再次傳來:「你要如何證明?」他也學著葉清硯般,慢條斯理頓了頓,繼續,「若是無法證明你有真本事,冒然闖宮,按律當斬。」

他聲音溫和,可葉清硯知曉這位鄒王沒說假,若是無法證明,他會真的砍了他。

好在他來時就想到這一茬,早就準備齊全。

葉清硯垂首笑了笑,在鄒王說完後,突然出其不意將一張符紙貼在用刀壓著他脖頸的侍衛之一,頃刻間,那侍衛就無法動彈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侍衛們立刻齊齊出劍。

鄒王反倒是最為淡定的,他若有所思盯著這位面容過於出色的道長,這麼年輕,道行卻不俗,難道是哪位大師的徒弟?

只有鄒王神色淡定,他抬抬手,讓所有人退下,以及之前用刀刃壓著葉清硯的侍衛,最後只剩下葉清硯以及還被定身符定住的侍衛:「葉大師的本事,孤領教了。」

葉清硯見好就收,更何況,他手上只有那麼兩張定身符,證明一下就行,真要打起來,他其實也撐不住多久。

他將定身符收回來,全程面容淡定一副得道大師的模樣,這一番讓所有人對他恭敬一二,畢竟厲害的高人總是讓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