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襲,秦風雖然覺得那馬府確是一個不錯的去處,然而,此時心中依然惦記著荊無忌的秦風卻怎麼也不肯隨這馬季回到馬府,也只得虛言相對了。
接下來,眾人就在這街面之上互相道別了,先是送走了一再邀約秦風前往,一副依依不捨模樣的馬季後,秦風轉而又對著李繼說到:“李兄!就此別過,這劉二這幾日有事麼?”說完,秦風一笑,竟又向那李繼討要起劉二來了。
“嗯!就此別過,賢弟快早些回去歇息去吧!岳丈大人!小婿拜別了,劉二!照顧好秦公子。”這李繼,三言兩語的帶著禮節之後,就領著趙五上了馬車走了。
於是,整條長街之上就剩下秦風、福伯與那劉二三人了,只是,此時的劉二卻依然換回了那尋花問柳之時所打扮的一身。接下來,回到小院之中的三人一番洗漱,入內坐定之後,秦風見福伯又拿出了煙桿要填塞菸草之時,便笑著問起了福伯:“福伯,您老的香菸又完了吧?這幾日也不曾記起,來!”說完,秦風又摸出一盒香菸遞於福伯,此時,那由來時所帶的一條香菸,也不過只餘五六盒而已了。
“公子這番,倒叫小老兒不知如何是好了,真叫公子取笑了。”可是說歸說,這福伯還是兀自接了下來,點了一支,隨即濃濃的煙霧被噴吐了出來,看福伯那樣子,當真是舒服極了。
“公子此次破獲這一系列的刺殺大案,當真是了得,聽我那小婿所說,公子不願在那中尉署為官,還是要去往上郡?不過依小老兒所看,此番公子需辦理的公文,卻應是不在話下了。”
這時,那劉二也不失時宜的開口道:“是啊!中尉大人和從事大人如此相邀,公子何不留下來,小的也願在公子手下當差!”
“不是在下不願留下,這幾日與各位投緣,在下也將眾位當作了親人一般,只是,這上郡之行,我卻是必須前往的,其中緣由,以後大家自然就會知曉。只是各位,我在這咸陽也留不了幾日了,待我走了以後,還需各自保重,下次相見,我等再敘吧!”秦風說完,竟將金盒開啟,遞於二人面前說道:“此些金,還有那中尉署的懸賞,我都會留下一些,你們收好了,福伯你也無需再去那渭河邊擺渡了,平日裡,你等吃穿用度皆不要虧待了自己!”
在聽了秦風的此一番話後,福伯與那劉二感動之餘,均大吃一驚起來:“公子莫不是此刻就要走?這”那劉二,簡直都快要哭了出來。
“呵呵!不是,具體日子還沒敲定,待有了具體安排,我自會告訴你們的,到那時,我等當然還需去大醉一場。”不過,當務之急,秦風的首要任務,便是要急切的找到他的荊無忌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秦風也默然的獨自一人吸著香菸,在心中重新的理著此次事件的各處銜接之處,想要找出那荊無忌可能會在哪裡的蛛絲馬跡,屋內其餘二人見狀,也都沒有再去煩擾秦風。
“鄭吉已被自己斬殺,且也被判定為刺客,而那百花閣的**,也被佈置的像是事情敗露之後被兵圍自殺一般,而從那密室之中供奉的牌位上來看,似乎也是正常之極,至於那幾卷賬簿竹簡,記載的也無非是某某次的交易,此次整個設計過程,應該是算無遺策的,沒有被那精明的中尉大人懷疑。可是,那百花閣中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嫣紅就是真正的刺客荊無忌呢?”
剛剛理到此處的秦風此時卻大感害怕了起來:“這次百花閣被牽扯了這麼多人,唯獨不見那荊無忌,她不敢現身,是不是在害怕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呢?”忽然間,秦風想起了一個人來,差點沒把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出來:“糟了那個小廝,那個日夜盯在馬季府前的小廝,他也是知情人,他也一定知道荊無忌的身份,此去那中尉署,他會不會將那荊無忌給供出來呢?自己算來算去,為何獨獨的算漏了他呢?這可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