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智雪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半響笑了笑，輕嘆開口：“我的確是有點不是滋味的，因為我能有今天，也是經歷了很多。”

韓過這話不好接，也只是乾笑。

盧智雪吃了口泡菜，半響笑著看著他：“不過我聽說你在自己國家也是沉寂了五年？”

韓過抬頭：“準確說是十年。大學畢業五年時間做著各種工作。都是最底層的，甚至還做過操作工人。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五年才開始試著寫東西，做了幾年動畫編劇，可是薪水還不如操作工人。就直接辭職不幹寫小說，當時想如果還不行就該去死了。結果雖然可以勉強餬口，但終究也還是真的沒行。一直到幾個月前，才有這樣一個機會。寫的東西被……”

“不用這麼詳細。”

盧智雪哭笑不得打斷韓過：“你怕我不平衡也不用把自己講的這麼慘吧？”

韓過一愣，趕忙開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