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珩見她不瞧自己,乘機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你!”
“是又怎樣?”蕭墨珩戲謔道,
江梅白了他一眼,“我倒不知道太子殿下的陰謀詭計居然用到了自己的軍師身上!”江梅繼續不看他。
蕭墨珩聽到“太子”二字時,眼神突然一頓,不過瞬間他又邪邪笑道:“應該說是用在自己女人身上!”
江梅聞言臉色一紅,更是被他氣得不行,她使勁用力想去掙脫他的手掌,
蕭墨珩最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畢竟勞累了三日的他真的已經沒有力氣來跟她鬧騰,於是他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坐了起來,溫柔地瞧著她,“好啦,不跟你鬧了,快點起來用膳吧!”
說罷,自己便起身下榻,江梅硬是鼓著腮幫子看了他半晌,明明是他跟自己鬧,江梅在他身後狠狠瞪了他幾眼,才跟著下榻。
隨後,理好衣裳的她,便出了臥室,來到外間,這時,蕭墨珩已經坐在了案几旁邊。
“來,快坐過來,睡足了,也該吃飽肚子,這樣才能繼續折騰!”蕭墨珩瞅著她意有所指地笑道,
江梅頓時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他居然當著丫頭內侍的面說這麼輕佻的話,真真是…偽君子一個,江梅心裡嘀咕著。不過,氣歸氣,她可從來不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於是她懶得理他,瞧著屋子裡只有一張案几,便只得坐在他身側,只是她偏著個腦袋依舊不看他。
蕭墨珩淡淡掃了一眼門口的秋林,秋林會意便急忙對著身後的內侍揚了揚手,很快,江梅便見十幾個內侍端著膳食趨身過來。
待他們將菜餚放置好後,平日服侍江梅的小丫頭,便跪下來給二人斟酒,準備妥當後,她低著頭道:“請殿下和姑娘用膳!”
正當江梅拿起筷子準備用膳時,卻聽見門側的秋林一聲怒喝:“放肆,敢在陛下面前無禮,活得不耐煩了!”
那丫頭瞬間領悟,急忙跪著哭道:“奴婢叩見陛下,奴婢罪該萬死!”竟是嚇得瑟瑟發抖。
江梅先是一愣,張著嘴看了秋林半晌,似乎全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直到她突然意識到蕭墨珩已經登基時,才趕忙放下了筷子,轉身對著蕭墨珩跪拜道:“江梅叩見陛下,江梅…。失禮在先,請陛下責罰!”
江梅低著頭,心裡卻是忖度著他這些天一直不來見自己,原來是忙著登基的事,看來蕭帝已經殯天了,她籌謀了這麼多年,總算得以輔佐明主,成就大業!若說不激動,那絕對是假的,只是下一瞬她卻是激動不起來。
此刻,蕭墨珩靠近她的身子,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今晚便懲罰你!”
江梅募得一驚,臉紅不已,一時都沒法回他,好在他立即放開了她,低頭用起膳來,還邊吃邊說道:“傻丫頭,快吃吧,不然菜都涼了!”
江梅忍氣吞聲,偏過頭來,坐直了身子,開始大口大口的扒飯,她本想再白他一眼,可是她卻不敢了,他現在可是至高無上的帝王,放眼四海,沒人敢跟他說個不字,她江梅有再多的腦袋,也不敢跟皇帝置氣,於是她乖乖地用膳。
蕭墨珩瞅著她那如孩童般的模樣,要多歡樂有多歡樂,只是見她只顧吃飯卻不怎麼吃菜,可又心疼起來,估摸著自己剛剛嚇到她了,於是他親自將菜夾到了她碗裡,柔聲道:“多吃點菜,可別餓著!”
江梅邊吃邊點頭,“多謝陛下!”那呆呆的眼神卻是讓蕭墨珩不知說什麼好。
用完晚膳後,蕭墨珩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為他父皇喪事忙了三個晝夜的他已經累得有些虛脫了,於是他什麼也沒說便躺在暖閣的矮塌上閉目養神。
秋林、覃信等人都在外邊伺候,蕭墨珩怕人多口雜,整個院子裡也只有望月那丫頭,而她給主子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