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敢於面對自己的心是成功的第一步,你嫉妒裴家幾代功勳,你嫉妒裴昭之生來便處於光環之下,你嫉妒他可以隨意放棄你傾其所有也得不到的一切!”
那人的聲音像是魔鬼蠱惑人心:“只要你走出一步,裴家將脫離權利中心,而這一切都將屬於你何範圍,你為整個何姓建立起新的功勳世家,百年後何家後輩都將以你為榮!”
“功勳世家,以我為榮……”
他跪在了權利的慾望面前,成為虔誠的信徒。
那人身後走出一位穿著道袍的老者:“貧道道號佈德!裴家之事好說好說……”
他微微抬起頭,看見佈德觀主身後那人漸漸隱去,“他”手裡杵著一根用黑布包裹起來的柺杖,身上的道袍繡著奇異的符紋鑲嵌著寶石,與其說是道袍更像是一種罕見的法器。
剎那之間,那人輕飄飄地掃過來一眼,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漠,彷彿在他眼中世間眾人的性命都如同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可以隨意被踐踏和抹殺。
這種冷漠並非是單純的無情,而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高傲與不屑,自認為凌駕於眾生之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周圍的一切!
“只要你足夠相信,權利與地位,裴家的一切都將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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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巴沒有動,聲音卻像是化為實體輕而易舉地讓他徹底沉入慾望的河流。
他舉起雙手,仰頭大喊:“我要權利!我要地位!”
夢境“啪嚓”像鏡子一樣碎開了!
無數個罪惡的畫面在碎片裡播放。
裴家十口性命,皆伸出利爪朝他索命!
“不不不——”
何範圍滿頭冷汗,在睡夢中尖叫著、嘶吼著伸出雙手,掙扎著醒了過來。
家庭醫生連忙問道:“何老?何老!您沒事吧?”
何範圍喘著粗氣,臉色蒼白,精神恍惚地看了看地問:“我怎麼了?”
“爸,你剛才……”
何永濤頓了下,讓家庭醫生出去,隨後坐在床邊,惴惴不安地開口:“您剛剛聽說裴清川在和上面走動,就暈過去了。”
何範圍臉色一變,猛地清醒了過來:“他遇到什麼難題了嗎?為何不來找何家?他越過何家直接去找上面,他想幹什麼?最近有什麼風吹草動嗎?”
他的面龐無比憔悴,一圈濃重的黑眼圈,浮腫的眼袋看起來疲憊不堪,
“爸!您不要自己嚇自己!如果真有什麼事,他們早就有行動了,我們做事一向謹慎!”何永濤知道一些內幕的,他冷笑道:“就算佈德觀主死了,裴家消耗的福運不會再回來了,何家在京都這些年也不是白乾的!用怕他一個活不過三十歲的短命鬼嗎?”
“我怕的不是他,而是時億。”
何範圍心頭微微發沉:“佈德既然死了,裴清川活不過三十歲的說法應當不做數了!”
何永濤:“什麼?”
何範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你快去安排一下,我要去見裴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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