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這句話後，賀鄭卻是沒有表現的莫名其妙或是疑惑，而是覺得沉重。

心情是灰色，意味著壓抑，沉重麼？

其實賀鄭在做出選擇，奪去那三人生命的時候，就本能的感覺一種噁心感，而到此時，那種噁心感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消逝，而是愈演愈重，他有種想把體內所有骯髒的東西都吐出來的衝動。

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或許自由屬性點時那種灼燒感所帶來的，而是自己對自己這種行為的噁心感。

記得前世，就算是素質再差的人，也知道最基本的一點，殺人是犯法的，是不對的，而自己作為一名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種觀點更是深入心中，但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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