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鎮定的君迷火,其實內心開始波濤洶湧。
段子葑一邊雙手搖骰,一邊對她眨眨魅眼。上帝的祖父母和曾祖父母啊,信你者得 永生,務必成全信仰你的我啊,骰子一扔——兩個骰子面上的點數各為三,一顆滾動中 的骰子看似停在二的點數……他輸了?
呃,等等!那個骰子又翻了翻,落定時的點數為三。
三一色!他贏了。
“請稱呼我賭神。”他樂不可支,沸騰的情緒直衝雲霄。
“瘋子。”她應該沮喪,甚至憤怒羞恨的,然而他發自內心的孩子氣舉止卻使她的 心一扯。
“小火兒,賭注什麼時候給我啊?”迫不及待啊!
但是喜中含悲,原本的賭注是一生一世的纏綿恩愛耶,降為一夜的情緣,噢,扼腕 ,槌心肝!
“今夜。”快刀斬亂麻。既然是天意……“到我的總統套房?”
“隨便。”戴上墨鏡,她一副事不關己的走出包廂。
段子葑兀自呆笑。
“可愛的上帝!我將永遠信仰你的神威!”
不知道上帝喜歡吃什麼,他應該好好感謝這素未謀面的……神友。
打發掉童賀和高節那兩個吃飽太閒的傢伙以後,段子葑洗了個香噴噴的澡,連每一 根腳指頭都洗到幾乎脫皮。
好期待。
彷彿今夜是他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雖然他不是處男啦!
然而在精神上、在愛情上他是百份之百的忠於小火兒。
電話響起,他接聽。
“段先生,有一位美麗的女士拜訪,她說她是黑冰雪,可以讓她上去嗎?”
“可以。”
他的愛來了,怎麼辦?他的心,四肢百骸都緊張得發抖……叩叩!
連跑帶跳,他衝去開們。
門外亭亭玉立的美人正是他想死了的小火兒。
雙手抱住她,他用腳踢上門。
“放我下來。”
“呃,好、好。”他聽話的連忙將她放坐在床沿。
“拿酒來。”她像個公主似的命令。
他當然遵命。
開了一瓶軒尼詩五0的干邑白蘭地,倒了兩杯,添上冰塊,遞了杯給她。
她一口氣飲盡。
他咋舌,“小火兒,這酒很烈,後勁很強。”
她的酒量一向好。
淡淡淺笑,她道:“酒後失身不是比較自然嗎?”
“失身?”怎麼說是失身?!他只是想竭盡所能的愛她。
沒錯,他是想破她的處子身,但是她講得他好像是辣手璀花的魔王。
她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又是豪爽的一仰而盡。
他雙眼瞪直,只能一再的為她斟酒。這可是酒精濃度百份之四十的烈酒耶,她當是 白開水嗎?
“喂!等一下你一定、必須要溫柔……”她聽說第一次是痛苦的。
她已經作好心理準備,反正她從小練柔道、練劍道,哪一次不是大摔小摔、大傷小 傷的呢!
“一定、一定!”他才捨不得她痛哩。
轉眼間,一瓶七百毫升的酒已經半滴不剩。
她笑了,“瞧!我還沒醉是不是?”
“是……”是嗎?那她紅通通的腮畔,半眯的媚眼,搔人心癢的性感嗓音從何而來 ?
“喂!再開一瓶酒。”
“不行。”宿醉不是好受的。
她眯眼,挑眉掀睫,不快的怒斥,“叫你開酒就開酒,羅唆什麼。”
他能怎麼辦?只好再開一瓶聖路易土的XO。
君迷火搶過白色酒瓶,以口就瓶,豪氣干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