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非聽我的不可!”他將她拉出小旅館,硬拖到巷子口。
從她的表情和眼神,他知道她意識很清楚,只是感情很冷,不想理人,近乎將自己封閉起來。他問不出所以然,也不曉得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
只要他力道稍松,她就掙開他;他再去抓她,她便再撥開他,往巷子走去。他想她大概是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
“累了?想找地方休息了嗎!”他問,試著握她的手。
她沒有撥開他的手,任他握著。他大概猜對了。
“那我送你回去。”
聽到要送她回去,她立刻用力甩掉他的手。他立刻明白她不想回去,也猜想到她大概和家裡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他緊緊抓著她,怕她又往巷子走過去。“但這種小旅館我可不許你待。到我家去好嗎?”
她又要掙開手了,他趕緊安撫她說:“好!我知道,你不願意到我家,別再掙動了。”他等她安靜下來,想了一下說:“既然你非住旅館不可,要住就住像樣一點的!跟我來!”
他帶她到一家五星級國際大酒店,要了一間雙人房。本來他打算要兩間單人房,想想不妥,怕她在這種近乎自閉的狀態下做出不可收拾的傻事。
進了房間,任雲方倒床就睡。
“不能這樣就睡,會著涼的!”他勉強將她拉起來,幫她拉妥了被子,才扶她躺下。
他想想,應該通知她家人。於是用商量的語氣問她說:“我想,最好還是通知你家裡一聲。我幫你打電話回去?”
沒反應。
他撥通電話,接電話的是個聲音乾乾的女人。他大略把事情交代清楚,請她轉告任守祥。那女人很突然的拔尖了嗓子,鄙夷又不屑的說:“瞧她裝得道貌岸然,成天擺副臉色,我還以為她有多貞潔,原來也會跟男人上酒店開房間!”
風間徹一臉錯愕。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
“我通知你家裡了,所以不必擔心。”他掛上電話,探頭望了任雲方一眼。
她沒動,他以為她睡著了,不意發現她竟然在哭泣,咬著唇,不讓哭聲洩露出來。
他沿著床緣坐下,伸手將她扳身過來。她不讓他看她,甩開他的手。
“你真的這麼討厭我?”風間徹硬是要碰她。
“我就是討厭你!”任雲方依然不改口是心非的倔強。這是她整日以來對風間徹說的第一句話,卻是這麼苛刻!
風間徹氣歪了!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她死不肯稍微妥協的倔強。對付她就只有以暴制暴。
“我就讓你討厭得更徹底!”他霸住她,強索她的吻。每當任雲方如此倔強講理,他特別喜歡強吻她,只有從她內心與身體老實的招認反應下,他才能看出她真正的心。
而他與她強迫和掙扎之後的結果,總是他佔上風,她乖乖屈服在他的強迫下。
“是不是更討厭、更痛恨我了?”他問。
她沒點頭也漢搖頭,臉龐都被淚水糊花了。
“如果想哭就哭,哭完了才有情緒痛恨旁的事。”他倒希望她痛痛快快哭一場,哭完了情緒就解開了。“你如果討厭我在,那麼我出去好了。”
他意欲起身,她卻拉住他,埋頭入他懷裡,結結實實地痛哭一場。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賴著他,主動親近他。
他心中溢滿異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狂喜。
她哭過以後,等抽噎稍停,訕訕地低著頭離開他的胸膛。他立刻又將她拉入懷裡,低頭吻她,不停吻她。她被動地承受,慢慢地,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實說,你喜歡我吧?”風間徹一心要她承認。
“我不知道。”任雲方難得這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