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徒弟了,還沒有學到我的五成,就,哎,哼哼,等著瞧,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可憐的徒弟啊,嗚嗚嗚!”
汗,杜峰和白若雲聽了個真著,知道這老頭子竟叫地老,可對這個名字卻是一點也沒有影響,猜測這老頭子八成又是山中隱居的高人出世了,跟那五行尊者差不多的樣子,可對這老頭子的性格卻是無語得很,剛才還笑呵呵的要收白若雲作徒弟,不想現在居然就嗚嗚的哭了開來。
白若雲和杜峰互相盯了一眼,都對這老頭子的順性所為有些感慨,其實這樣的性格未嘗不好,白若雲安慰道:“老人家,你也說了你的武功不適合我學,我想你終是可以找到一個比我資質好得多的徒弟的,只是你那徒弟究竟是怎麼了?莫不是生了什麼病嗎?”
怪老頭哭了半天居然沒有一滴眼淚,眼睛一瞪:“誰說他是得了病,他是被奸人所害的,我這次出山也正是要找那仇人的,哼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對我地老的徒弟下狠手,奶奶的,媽媽的,爺爺的,真是氣死我了!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
又是一陣巨汗,對這老頭子的性情真是沒有辦法,杜峰與白若雲再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想再呆在這裡,與這怪老頭還真是說不到一塊兒去,這老頭子的性格也確實太怪了一點,而且看得出來,這老頭子的心裡充滿了仇恨,這樣的人杜峰可不敢打主意了。
正要離開,兩輛賓利雅緻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那怪老頭的身邊,前面的車子裡面鑽出五個黑衣男子,全是青一色的西服配領帶,個個是牛高馬大孔武有力,杜峰一眼也能看出這些人都是特種兵退役改行做打手的,這種人杜峰見得多了,為首的一名男子將手中的一封信遞給地老,而後面的四名青年則跟在他身後,五人對這叫住地老的怪老頭都是恭敬得很,微微恭身等著那怪老頭來看信。
怪老頭本是有些怪異的看著這些人的,可一看那信已然明白一切,點了點頭,卻是對一邊的白若雲嘿嘿又笑了起來:“丫頭,老頭子我便走了,嘿嘿,祝你一路順風,哦哦,順便說一句,你這男朋友,實在不咋的啊,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喃,哈哈!”
杜峰恨得牙癢癢,可考慮到這老頭子武功確實高得出奇,比那五行尊者也只高不低,這樣的人就算作不得朋友,杜峰也絕不想和他做敵人,是故,杜峰只是皺著眉頭一句話都沒有說,而白若雲則是微微搖頭,無奈的對杜峰低聲道:“你不要管這人,看他八萬頭腦有些問題的,不過你現在看來也卻是是繡花枕頭呢!呵呵!”
暗暗打定了主意晚上要在床上好好表現一番,以正自己這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的名聲,杜峰鬱悶的,卻又嘿嘿色笑道:“我是繡花枕頭,好吧,晚上咱們見真章,今天晚上你就別想睡覺了!”
白若雲可是不敢再吱聲,乖乖,杜峰要是真男人起來,她就算不睡覺也陪不到點啊,開玩笑,除了龍一之外,有哪一個女人又能陪杜峰來個“秉燭夜幹”啊?
再說那怪老頭被四個黑衣青年帶到後面的賓利旁邊,為他開啟門,再關好車門一起坐了進去,兩部價格都在四百萬左右的名車就這麼悠然離開,臨走的時候,那老頭子還不忘給白若雲擠眉弄眼,盡做些鬼臉,調皮得活像個小孩兒一般,這讓杜峰和白若雲都有些哭笑不得。
等這怪老頭離開好久,杜峰和白若雲卻突然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都覺得今天出來這一趟倒是很值得的,對這怪老頭的性格也算是開了眼界,一路上都盡談些怪老頭的話題,回到家裡,眾女還正玩得高興,看到杜峰和白若雲回來,冬兒幾個丫頭這才作罷,過來一一接過兩人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