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你這個兄弟!”
他說著撿起地上的逆水寒劍,凌厲的雙眸看著我叫道:“厲南星!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背叛嗎?我把你當做兄弟,你究竟把我當作什麼?今日我就與你割袍斷義,從此以後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不要!”我著急的大聲叫著,戚少商卻已經撩起衣袍的下襬,手起劍落,整個衣袍下襬就這樣被撕裂丟棄,如同我和他的友情一般……
我呆呆的看著那塊落在塵埃之中的衣袍碎片,指尖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眼睛已經有些溼潤,我自然知道割袍斷義意味什麼,厲南星在最痛恨金逐流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做,就是因為割袍代表著將過去的情誼一併割捨掉,從此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戚少商此時的感受應該並不比我好過多少,他與我割袍斷義後竟又吐了口血跪倒在地,我正想過去鐵手已經一掌劈在戚少商的後頸將他打暈過去,然後充滿疑慮的對我說:“你到底是顧惜朝還是厲南星?”
我仰頭看天,努力抑制眼中溼熱的感覺,“這很重要嗎?連我都快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人了?”
鐵手沒有得到答案也沒有勉強,直接說道:“戚少商我要帶走,先行告辭了。”
他說完就施展輕功帶著戚少商離去,阮紅袍有些擔憂的說:“大當家在鐵手那裡真的安全嗎?”
“放心吧,鐵手早就懷疑戚少商的案子有內幕,一定會拼命保護他的。”若非需要鐵手將混元一氣功傳給戚少商,我也不會遵照劇情如此安排,倘若少了這段劇情以後戚少商進魚池子服魔藥就危險了。
彎腰撿起地上戚少商割掉的那片衣袍碎片沉默的凝望著,阮紅袍忽然說:“你很難過?”
“沒有。”我淡淡的說著,心裡卻罵死了那個包子,我這麼辛苦四處趕場究竟是為了誰?竟然連解釋都不聽就跟我絕交,下次一定讓他好看!
將那片衣袍布料小心收好,我走到依舊昏迷著的雷卷那裡給他診脈,片刻之後暗自鬆了口氣,眼睛還能夠治療好,功力消散的病症也能夠解決,看來我之前在毀諾城給雷捲開的調補身體的藥還是相當有用的。
我隨即對阮紅袍說:“拜託你將他倆送到京城照料,這裡是可以抑制人功力的藥,請暫時用在兩人身上,等我以後將卷哥的眼睛治好再說。”
“我知道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傅宗書很快就會派人來找我,我必須去見他,你在京城安頓下來就給我留下訊號,我會去找你的。”
我說完就打算離開,阮紅袍忽然在我身後開口叫道:“剛剛你跟大當家是怎麼回事?”
這種事還是自行腦補比較好,所以我只是腳步停頓一下就繼續向前走去,完全沒有給她答案的打算。
阮紅袍的叫聲再度在身後響起,“就算大當家喜歡你我也是不會認輸的!”
我的腳下頓時一個踉蹌,隨即轉頭問:“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我是女人,自然感覺比較敏銳,雖然每次看到你和大當家在一起就莫名的激動起來,但我才不會把大當家讓給你。”
“隨便你。”我下意識摸摸懷中那塊布料淡聲說,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在去京城的路上,我站在路邊等待黃金鱗,很快她就帶著金戈鐵馬策馬而來,我頭也不回的說:“在這裡,失去了戚少商和鐵手的蹤跡。”
“快跟我走,帶你去見一個人。”黃金鱗說完策馬離開,我心裡很想對她比中指,怎麼看從這裡到渡口也要好幾路公車的路程,他就打算讓我這樣走過去嗎?
一路抱怨的跟著黃金鱗來到渡口,我見到了位高權重的丞相傅宗書,不得不說他的眉毛相當具有特色,耐克廠家為《逆水寒》做了贊助嗎?
傅宗書在誇我是人才後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