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了,真不愧是水溶的同門師兄,顛倒黑白,胡攪蠻纏的本事簡直是不分上下!
皇帝一臉微笑地看著他,似乎在問:“你覺得呢?朕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啊口胡!”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不再不給點反應未免太不給人面子了,賈寶玉也是微微一笑,啪唧一聲,用白子堵死了皇帝的去路。
就像一滴濃濃的毒藥,滴進了熙熙攘攘魚群裡,立馬把皇帝的黑子殺死了一大片。
皇帝眼角一抽,原來他沒打算讓著自己啊。
賈寶玉笑得十分善良:“聽皇上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臣真的是茅塞頓開!同時也深為自己的‘不明大義’感到汗顏……可是,臣的父親已經年邁,沒有任何餘力再替皇上分憂,求皇上看在已經亡故的姐姐面兒上,開個恩典,讓他去江南休養兩年?”
你不是要開誠佈公麼?你不是很體恤臣子麼?那我也就不跟你拘謹了,再說,你把他留在京城也沒用,放他們走唄?
皇帝想了想,行,反正朕的最終目的是留住你,你爹走不走無所謂,別跟朕玩耗子搬家的遊戲,以為今天搬一點,明天搬一點,最後就能不知不覺逃走,朕不想放人,你跟水溶誰也走不了!
於是,兩人各退一步,皆大歡喜。
賈政辭官成功,沒兩日就帶著賈母和一家妻小直奔江南了,賈寶玉派茗煙送他們去,倒也放心。
是夜,賈寶玉爬在大床上閉目養神,水溶坐在他旁邊,倚在床頭,一手捧著閒書,一邊拉著他的手來回撥弄,那是相當滿足(話說,王爺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喂!),兩人都相當放鬆,氣氛十分美好。
可是摸著摸著,水溶就不滿足了,狼爪順著賈寶玉的脖子伸進了衣服裡,那光滑緊緻的肌膚,白嫩嫩的身子,讓他渾身像著了火似的乾熱起來,一股股熱流閃電似的直衝下腹,脹得發疼。
扔下書,抱住賈寶玉就是一通狂啃,把賈寶玉的中衣都給撕了開來,白嫩嫩的肌膚在燭光下發出暖玉一樣的光澤,異常誘人,水溶艱難地吞口口水,撲上去一口把其中一顆肉果含在了嘴裡。
賈寶玉猝不及防地尖叫一聲,趕緊推開他:“你抱抱還不行,竟然還……”
自從他受傷後,水溶就沒有真正地沾過他的身子了,早就已經忍得快爆炸了,一邊撕他的衣服一邊急促地哀求:“寶玉,讓我抱抱,我不會進去的!”
不進去怎麼做?賈寶玉被他親得渾身發麻,感覺到水溶燙人的東西抵在自己腿間,嚇得直冒冷汗,奈何整個人都被水溶抱在懷裡胡亂地廝磨著,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彼此的溫度都高得有些嚇人……
“水溶……”他低低地叫了一聲,“你別亂來,我受不住!”
“……嗯,我知道!”水溶啞著嗓子應了一聲,然後在賈寶玉的驚叫聲中,把自己的炙熱送進了他的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水溶撫額:真是太不會配合了,打個灰機還得我教你!
曹老大,臉紅:我可以先去屎一屎麼?
60、這回不知道該不該叫你們請早
60、這回不知道該不該叫你們請早……
自從那夜有了“肌|膚之親”後,水溶回北靜王府的時間越發少了,幾乎都快把賈寶玉的太師府當成家了,兩人一同上朝一起下朝,然後一起回太師府,書房裡擺著兩張書案,辦公事的時候各自為政互不打擾。
下午賈寶玉要去東宮為太子授課,水溶一般都會趁這個時間回他的北靜王府給太妃請安,順便處理一下府上的鎖事,然後在酉時再回太師府,等著賈寶玉回來一起吃晚飯。
到了晚上,再把人扒光了一起滾床單,吃不到大肉,也得能他點開胃小菜嚐嚐不是?
小日子過得倒是有滋有味,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