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閒心情調情吵架,他心情能好得了才怪!
賈寶玉一點做為導火索的自覺都沒有,反倒覺得十分無辜,北靜王跟皇上鬧彆扭,關我屁事?幹什麼把我扔到戰場上去?水溶長嘆一聲,揉揉額角,被梅玉按過的地方現在還在隱隱泛酸……
為什麼沒人相信他,他是真的病了?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賈寶玉看他一聲沉重的嘆氣嘆得也有些沉重,扶著他躺好之好,十分歉意地說道,“要知道你真病了,我也不會拖到現在才來……”
水溶只覺得十分心酸,如果賈寶玉能在剛開始的時候就來看看他,他的病倒也不至於嚴重到這個地步,誰知左盼右盼,盼了整整三天,別說盼到賈寶玉的人了,就連一句問候都沒盼到……直到滿腔希望化為灰燼,這病才越發不可收拾。
聽到長府官說賈寶玉來看他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欣喜的,但卻不像剛開始盼他的時候那麼激動了,他實在是拿不準賈寶玉到底想些什麼,如果在乎他,在他不去上朝的第一天就該來看看吧?為什麼現在才來?如果不在乎他,又何必像現在這樣愧疚?
“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幾經猶豫,水溶選了個不讓自己太受傷的問題來問,那種患得患失的煎熬,簡直比他的頭疼病還讓人痛苦,如果賈寶玉能給他一個肯定,他死也值了,如果,他鐵了心要拒絕……反正被拒絕也不是第一次了!
賈寶玉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手,知道此人一慣地不接受否定答案,乾脆不吭聲了。
水溶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將賈寶玉輕輕地摟進懷裡,下巴輕輕地噌著他的額頭,不甘心地問道:“我真的有那麼討厭麼?”
“也許,有點喜歡吧……”賈寶玉皺著眉頭喃喃自語,“但的確不喜歡你碰我!因為你每次抱我,我都會想起那件事,很痛苦!”
“……”水溶也很痛苦。
賈寶玉推開水溶,默默地掀起自己的衣袖,白玉般的胳膊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身體?尤其是碰我的腰?”
水溶當場就黑了臉,把在寶玉腰上來回摸挲的那隻爪子放到了他的大腿彎,也就是說,你或許是喜歡跟我在一起的,但前提是讓我別對你做那種事?對吧?
賈寶玉面無表情地放下衣袖,把又恢復白潤的胳膊掩了起來,誰知道身體一緊,已被水溶緊緊地抱在懷裡,緊接著嘴巴上一陣溫熱的溼潤,話未出口,已被水溶吞進了嘴裡……
……就你現在的身體,就算你讓我碰,我也不敢,只要你能讓這樣抱著,偶爾吻一吻,我就很滿足了。
49、無人能敵
49、無人能敵
梅玉,那個文雅的男人,披上戰袍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寶劍,閃爍著讓人心驚膽顫的寒光,沐浴著殺氣和血腥。
獵獵起舞的紅袍像一團火焰似的隨風飄忽,直到匯聚成一個小點,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大軍還在如洪流一般湧出京師,直奔邊境。
直到運輸糧草的軍隊也隨之遠去,皇上才有了回宮的打算,站在高高的城樓之上,他嘆了一聲:“這場仗,不好打啊!”
你王牌都打出去了,瞎子也知道這場仗不好打,賈寶玉憂鬱地望著皇帝的背影十分不爽,很想上去揍他一拳,在這裡乾著急有什麼用?你幫不上梅玉任何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糧草充足,別拖了他的後腿……
這事該戶部和兵部管吧?戶部有水溶,兵部有探花,所以,糧草問題也不用擔心了吧?既然如此,你還在這兒長呈短嘆什麼勁?無病呻吟!
“無病呻吟!”柳子丹可不像賈寶玉在心裡嘀咕,他老人家輕豈薄唇,如微風般的聲音輕輕掃過人的耳膜,似幻覺,卻是真實。
只聽咯嘣一聲,皇帝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