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氣息。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惹我無所謂，但要是惹了我的人，我就會要了你的命，嗯？”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字一頓的。

虞明盛渾身都在顫抖著，下巴被他緊緊地掐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他只能艱難地開口，“我……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江聿懷冰冷地收回了視線，鬆開手。

虞明盛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想要爬上前，但肋骨處痛得他渾身都在冒冷汗，根本動不了一點。

“三……三爺，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是她……程湘出軌了。”

江聿懷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根本說不了話的程湘就這麼被扣上了出軌的帽子，整個人差點沒炸開了。

她瘋狂地嗚嗚嗚，試圖想要跟他們解釋清楚。

出軌的人不是她。

虞歸晚真的是他們的孩子。

秦語微走了過去，揭開了程湘嘴巴上的膠帶，先她一步開口，語氣冰冷，“你確實沒有出軌。”

程湘微愣。

“但你生的女兒，早就死了。”

秦語微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程湘哪條神經。

她潛意識地開口反駁，“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我的女兒早就死了，我的女兒活生生的，你不要亂說話。”

虞明盛一時沒反應過來，完全聽不懂秦語微和程湘到底在說什麼。

秦語微似笑非笑地看著程湘，“你確定那是你的女兒？”

程湘對上了秦語微的眼眸，彷彿心裡一切想法都被人窺探得一清二楚。

她下意識地避開了秦語微的視線，不敢多看一眼。

“你的女兒，不是早就死了嗎？”

說到這裡，秦語微停頓了幾秒，“而且，還是被你自己親手弄死的，不是嗎？”

隨著話音剛落。

程湘神色恍惚了下，看上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虞明盛一直都沒有回來看過你，你很痛苦，她哭的聲音太大了，太吵了，你不耐煩了，所以，你就用蓋在她身上的小被子，捂住了她的嘴巴，想讓她別哭了，但沒想到卻親手捂死了她。”

“程湘，你的女兒早就已經死了！”

你的女兒死了。

她死了。

程湘整個人像是受到了什麼很大的刺激。

“不——”

她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想聽秦語微說的話，“她沒死，沒死！”

“我的女兒沒死！”

“她是虞歸晚，她沒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