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興致勃勃的一手抓住幽藍,一手拉著阿嶽,“兩位姐姐和她們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以眾位姐姐的身手,還怕她們不成?快,把她們打出去,我們繼續吃酒!”
那幽藍和阿嶽相視一眼,按住腰上劍柄,護在清歌兩側。
陸雪琪傲然一笑,“若是真沒諸位什麼事,雪琪自會查個清楚!若是諸位定要插手――”
隨著陸雪琪的聲音,那些護衛又上前一步,明晃晃的劍尖正對著清歌幾個。
清歌嚇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直著聲音叫道:“無名!有人要來搶小竹!你還不快死過來!”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唰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手裡還拿著只肥美的雞腿,可能是跑的太急了,有些被噎著,無名的頭一伸一伸的,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雞肉,立時虎目圓睜,大吼道:“哪個王八羔子敢來搶小竹?看我不把她片成肉片給風乾?”
蕭玉琦聽的一激靈,嚇得忙縮回人群裡!
只能說無知者無畏,陸雪琪卻是絲毫不懼,蔑視的看了一眼衣著粗陋的無名:“瞎了眼的狗奴才!竟敢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先把她拿下!”
心裡琢磨,江清歌身邊的這些人,看起來均是氣度不凡,還是先不要招惹的好。先拿下這粗魯婦人,也好殺雞駭猴,震住這些人。卻是絲毫沒想到她所以為的雞卻太令人恐怖了些!
那些護衛聞言,舉起手裡的兵器就朝無名身上招呼過去。一時兵器交鳴,滄啷啷之聲不絕於耳。
原以為這麼多人出手,定能把那莽婦斬成肉泥,誰知劍光閃處,竟是空無一人。那些護衛一驚,忙四處去找,背後卻傳來一聲冷笑:“盡是些酒囊飯袋,還敢打我們小竹的主意!”
幾個護衛還沒來得及回頭,屁股上就狠狠的捱了一腳,頓時慘叫著朝不同的方向飛了出去,有一個最慘,飛的方向正好是一堵牆,竟然把牆撞出了一個窟窿,整個身子正正卡在窟窿裡。
陸雪琪臉上的笑容一下僵在了那裡,場上頓時鴉雀無聲。
無名把雞腿送到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邊嚼邊問清歌:“妹子你告訴我,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要來搶小竹?”
蕭玉琦本已蹦到了最前面,聽無名問起,又哧溜一聲縮回人群裡。陸雪琪張了張嘴,卻竟是什麼話也說不出。還說什麼啊?剛才那幾個全是自己身邊的好手,不過照了一下面,就被打的七零八落!心裡更是駭然,這無名到底是什麼人?江清歌從哪裡尋來這樣厲害的幫手?
江清芳看情形不妙,忙上前一步,嗔怪的對清歌道:“妹妹這是做什麼?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陸小姐也不是那不通情達理的,剛才那位小姐說的是,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大家還是坐下來,把誤會解釋清楚就好!”
“打住,打住!我爹可就生了我一個,別什麼姐不姐的跟我套近乎!”又笑嘻嘻的回頭對秋雁道,“秋雁姐,你看看我是不是真長了個大眾臉兒啊,不然怎麼經常會有阿貓阿狗的見了我就上趕著的喊我妹妹啊?”
最後,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清芳,“另外,你的話我咋聽著這麼不順耳呢?合著,你的意思是,我是不通情達理的?”
江清芳被噎得直翻白眼,卻也不敢再耍橫,仍是陪著笑臉道:“妹妹,我知道你對姐姐有意見,可好歹你也想想娘,咱們做人兒女的,即使不能為母分憂,也不好讓娘不好做不是?”
又看了眼秋雁,“嫂子說,清芳說的可有道理?”
秋雁皺了皺眉,知道事情要真鬧大了,確實會讓江母難做,便扭頭對清歌道:“若真是有誤會,那說清也好。畢竟,還有客人在不是?”
“也是。”清歌點頭,哥倆好的摟住身旁的阿嶽和幽藍,“果然好姐們兒講義氣。方才那麼危險都沒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