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剛說什麼?
他說,“我的房間”……這是他的房間?
怎麼會呢?她明明是去岺子寒的房間啊,這明明就是左拐第二間啊,怎麼會變成岺子睿的房間了呢?
不不不!這些都不是重點,現在的重點是——
“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她又驚又怕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再慌忙抬眸看他,眼底佈滿恐慌和憤怒。
“你猜!”他噙著魅笑,玩世不恭地衝她眨了眨眼,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猜?猜他個頭啊!她哪猜得到啊,總不可能是營養劑吧!瞧他笑得那麼不懷好意,憑她對他的瞭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岺子睿,你發什麼神經?你綁著我到底想幹嘛?”司徒允惠氣紅了小+臉,狠狠蹙著眉頭怒瞪著他,氣憤填膺地大叫道。
他微微俯首,湊近她的小+臉,雲淡風輕的模樣與她大相徑庭。他笑+眯+眯地看著她包含怒氣與怯意的美眸,極盡曖+昧地在她唇+瓣上輕輕呵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嘛?”
他語調慵懶,聲音低醇而磁性。明明很好聽,卻讓司徒允惠狠狠打了個寒顫,“你……”
不知是太害怕還是突發疾病了,她突然覺得心跳和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還有她的臉和身體,莫名其妙地覺得……好熱。
彷彿房間內的溫度在瞬間提升,連空氣中變得灼+熱,讓她的大腦變得迷糊起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呢?”他噙著笑,狀似漫不經心地緩緩說道。微眯著桃花眼深深凝視著她漸漸緋紅的小+臉,眼底浮現出一層慍怒,語調卻依舊散漫,“說了別給他送藥你偏不聽,就那麼喜歡惹我生氣是不是?”
司徒允惠狠狠蹙著眉,開始覺得全身都不對勁兒了。說不上是哪裡不舒+服,可就是難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在身體裡快速地流竄,臉好燙,頭好暈,她難受得好想咬人。
“你有毛病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生不生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岺子睿你莫名其妙!”她喘息著,憤怒地衝他吼。可是吼完之後她錯愕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很詭異地變得軟+綿綿的,不像是怒吼,倒像是……撒嬌。
要死了!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像得了禽流感似的全身無力,甚至還頭暈目眩。她這是要死了嗎?
還有,她好熱,好渴,全身像是有火在烤似的,好難受……
司徒允惠狠狠咬著唇,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不停地嚥著唾沫,小小的身軀像蟲子般在床+上蠕動著。
岺子睿優雅從容地站起來,站在床邊一邊深深凝視著藥效開始發作的小女人,一邊動作優雅地脫下外套。
“惹我生氣的就是你!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他扯開襯衣上面的幾顆釦子,隱隱露出矯健的胸膛。他慢悠悠地挽著袖子,微眯著眸貪+婪地盯著她輕輕蠕動的小身子。
“我……”司徒允惠狠狠喘息,媚眼迷離地看著邪魅狂狷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快。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紅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緊蹙著眉衝他軟+綿綿地怒叫,“你快放開我,我難受死了!”
“難受了?”他輕勾唇角,漾出一抹邪笑。他緩緩坐下來,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撫上她的紅唇,別具深意地說:“這就叫難受了?傻丫頭,再過會兒有得你難受的!”
他的模樣,危險中透著一絲邪+惡。
“岺子睿,我跟你道歉總行了吧?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司徒允惠見硬碰硬+起不到效果之後,連忙改變策略,可憐兮兮地癟著紅唇,低聲下氣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