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渝認真的點點頭。用鋤頭一點點的挖,在挖出了一大半壇身之後,用手去扒,慢慢的把整個罈子拿了出來。
聶武城高興的接過,使勁拽開了緊實的壇頭蓋,一股清甜涼醇的酒香撲面而來。聶武城仰頭嘬了一口,入口甘滑,唇齒留香。
他將酒罈遞給邵渝,「嘗一口,甜的,果酒。」
邵渝眼神暗了暗,像什麼也沒發現一樣,自然的把嘴唇貼在聶武城喝過的那處,稍飲了一些。的確是甘酸可口,只帶著些許微微的辣意。
邵渝眯了咪眼睛,眼尾翹起,如一隻魘足慵懶的貓。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邊滲下的殘液,又大喝了幾口。
聶武城有些驚訝,沒想到邵渝還挺能喝,準備說這酒後勁有些大,但看邵渝勁頭十足,也不好掃他的興。反正喝醉了,還有自己,便就任他去了。
邵渝身體晃了晃,打了個酒嗝。雙目迷離,波光瀲灩,抹了一把嘴。
他把酒罈送到聶武城面前,氣如洪鐘,「喝!將軍!」
聶武城自然不甘示弱,他從沒見過比自己更能喝酒的人,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於是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對飲,沒人肯停下來。
過了許久,酒罈空了。
邵渝瞅了幾眼,「咦?怎麼沒酒了,將軍,人家還要嘛~」邵渝醉醺醺的趴在聶武城身上軟軟的撒嬌。
聶武城不用看就知道邵渝醉了,自己也懶得動,就讓邵渝這麼趴著。摸狗似的摸了摸邵渝的頭,「這酒後勁大,不能再喝了。」
邵渝眯了會,才聽明白聶武城說什麼。頓時大為不滿,「喝,就喝,不……不給喝,就咬你!」
聶武城極為敷衍,「嗯,咬。」
邵渝趴在聶武城小腹上,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猛的,邵渝醉眼朦朧的抬起了頭,「你以為我不敢咬嗎!」
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嗚嗚嗚嗚……你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一無是處,沒身份,沒地位。不如那個徐儏一點點的好,嗚嗚嗚……你去找他喝酒啊!找我幹嘛!」
哭完之後,又突然叫嚷起來,「不准你找他!不行!你只能找我,聽見沒有!」
聶武城覺得好玩,想逗他一下,「為什麼啊,為什麼只能找你啊,找其他人為什麼不行啊。」
邵渝怔了怔,腦子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答不上來,「因為……因為……反正就不准你去!」
聶武城忍住笑,故意道,「我就去找別人,明日,本將軍就去花樓裡找幾個漂亮姑娘來喝酒,你又能怎樣?」
邵渝因為喝了酒,酒壯人膽,一下子就怒了。
撲了上去,使勁親聶武城的嘴唇,說是親,不如說是咬。可是哪怕他醉了,他也不會去重咬聶武城,只是含著他的唇瓣撕磨。
聶武城猝不及防,沒有躲過去,被邵渝啃了上來。心中苦笑,自己就是活該,非要惹他。
好不容易在不傷到邵渝的情況下將兩人分開,邵渝的嘴邊還牽出了一條銀線,配著邵渝迷醉的眼神,煞是誘人。
在聶武城低頭擦嘴的功夫,再抬起頭。邵渝已是將自己脫個精光,跨坐在聶武城身上,眼神邪氣,用粉嫩嫩的舌頭舔自己的嘴唇,雙手輕撫自己,「來啊,將軍~怕什麼,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邵渝脫衣服這麼快呢。腦袋是被門夾了道溝才帶邵渝來喝酒?聶武城揉了揉眉心,很是無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邵渝一把抓住聶武城揉眉的雙手,把他壓倒在地,一邊用屁股蹭聶武城的小腹,一邊俯下身去,吐氣如蘭。在聶武城耳邊輕喘,慢慢的舔聶武城的耳垂。長發垂在聶武城旁邊,帶著微微的癢意。
邵渝目光之中皆是水氣,睫毛如蝶翼般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