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懇求,更多像是在撒嬌。
兩人對視許久,傅斯年心軟了,因為她剛剛說的是我們回家,而不是她自己。
他緩緩開口問:“那你怕我嗎?”
顏洛曼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瞳孔不受控制的晃動了兩下。
被傅斯年捕捉到了。
他輕笑,無聲把她放到床上,站起身。
顏洛曼猛地抓住他的衣角,“我怕,但我可以不怕的。”
“那就不怕了再說。”
傅斯年沒有理她,抬步朝落地窗處走去。
顏洛曼抓的很緊,沒有放手,就這麼,栽了個跟頭。
“咚”的一聲,很響亮。
傅斯年頓了頓,沒有扶她,繼續離開。
顏洛曼艱難爬起身,沒有回到床上,而是目光堅定地走向在落地窗前抽菸的傅斯年。
顏洛曼從身後把他抱住,輕輕叫他的名字:“傅斯年。”
他沒有應。
“你為什麼要囚禁我?”
傅斯年頓了頓。
“你是怕我跑了嗎?”她又問。
傅斯年一直沒說話。
“我怎麼會跑?我又不笨,跑了也沒用,對吧?”
她的聲音很平靜。
可傅斯年聽得出,她是在努力鎮靜,試圖說服他。
她此刻頭腦清晰,很清楚她是逃不掉的。
傅斯年也知道,她逃不掉。
那為什麼還要囚禁她呢?
這個原因只有傅斯年自己知道。
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是試探著的挑逗。
他渾身一震。
她見他沒有抗拒,摸索著繼續解開剛才沒有解完的扣子,“傅斯年,我想要你。”
她的聲音明明還有控制不住的顫抖,可她刻意夾出來的情愫讓冰冷的氣氛瞬間升溫。
她的指腹在他腹肌劃過,褪下了他的黑色襯衫,柔軟的唇在他背部遊走。
傅斯年知道這是她的示好,儘管不知道她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可她成功了。
他轉身。
她笑著,眼神迷離,雙臂立刻攀上了他的後頸,身體貼了上來,踮著腳尖要他吻她。
他低頭。
她便湊上了她的唇,這一次的主動不是那晚的宣洩,像是真的在釋放她的熱情和愛意。
傅斯年淪陷的很快,沒有耐性享受她的示好,掌握了主動權……
這一次她很投入,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明明已經淪陷卻嘴硬著。
傅斯年明明知道這或許是她的緩兵之計,可還是心軟了。
一翻風雲後,她第一次主動躺在他懷裡,像是一個蛇精一樣纏在他身上,只是動作生澀彆扭,還很笨拙。
傅斯年點了支菸,緩緩吐出菸圈,聲音裡是還未散去的餘情,格外沙啞:“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