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打擾到他唱歌了,拿起酒瓶就喝起來。
十分鐘後,顏洛曼假裝出去打電話,走出了包間,也確實是去打電話了。
她走到公共衛生間,在盥洗池那裡摳吐。
給劉佳念打去電話。
“救我,他們不放我走。”
劉佳念在電話那邊犯愁,“這事我不方便出面啊!這是你的公事,難道鬧翻了,直接丟飯碗?”
顏洛曼輕笑:“看來你鍛鍊我的酒量就是為了這天。”
“隨時保持聯絡,我給那邊的服務生打個招呼,讓他幫我盯著。”
“好。”
顏洛曼吐了很久,感覺清醒不少後才回到包間。
包間裡已經沒了唱歌的聲音,幾人面色凝重地坐著,見顏洛曼回來,強行堆起笑臉。
尤其是那個李總,甚至還幫她把包遞給她,“小顏,喝多了就回去好好休息,我們也打算回去了。”
顏洛曼沒想到畫面轉變的這麼快,愣了愣後,是重生後的喜悅。
“那謝謝李總和老闆了。”
她竟激動地朝他們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她給劉佳念打去電話。
“怎麼了?”劉佳念擔心的聲音。
“沒,我只是想告訴你,他們放我走了,嘔……”
她又想吐,跑到衛生間,最終也只是乾嘔,沒有東西可吐了。
“趕緊回去睡了,到家給我發資訊。”
“好。”
顏洛曼叫KtV服務生幫她叫了代駕。
回到家時,傅斯年又在沙發上看書。
她衝他笑笑,回房間洗澡,換好睡衣後,朝次臥走去。
“又分房?”傅斯年蹙眉問。
“我今天喝的太多,味道太大。”她閉著眼解釋,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去了次臥。
傅斯年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麼。
晚上,顏洛曼起來了好幾次,跑衛生間。
傅斯年被她吵醒,開啟門就見她乾脆直接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他給方宇發去了資訊。
半小時後,他出了一趟門,帶回瞭解酒藥和蜂蜜。
給她吃下。
把她抱回床上。
床頭櫃上是保溫杯裝的蜂蜜水。
顏洛曼睡的昏昏沉沉,口渴,撐起身便看到檯燈下的保溫杯。
她端起喝了一口,還是熱的,並且是她家裡沒有的蜂蜜水。
她想哭。
不是她缺愛。
是這個她難得喜歡的男人為什麼如此完美?
她吸了吸鼻子,扭頭看向傅斯年的背影,想抱著他說謝謝他。
強忍著,再次躺了下去。
第二天,她的鬧鈴早早響了。
傅斯年看了眼天色,這不該是她起床的時候。
她卻猛地翻身坐起,關掉了鬧鐘,見把傅斯年吵醒了,說:“你再睡會兒,還早。”
傅斯年坐起身,“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為了感謝你啊!”
她一掃昨晚爛醉的樣子,此刻精神的一點都不像是昨晚喝醉的人。
傅斯年淺淺扯起嘴角:“怎麼感謝?”
“我去給你買早餐。”
她拿了套運動服去衛生間換了出來,精神抖擻地出門了。
關門瞬間,傅斯年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了眼時間,六點過,他給方宇打去電話。
方宇很快接起,聲音也是精神抖擻。
“您說。”
“她那個公司的效益如何?”
“昨晚做了份資料,我一會兒傳給您。”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