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進去,只委屈地倒著苦水,“這就是我不想結婚的原因,男人真是麻煩,我真的覺得你好麻煩!我工作的好好的,現在非要去面對一個老色狼,明知道他對我虎視眈眈,但為了養你,我不得不要去和他鬥智鬥勇!男人真的好麻煩!嗚嗚嗚……”
傅斯年滿臉黑線,聽得出她的嫌棄是真的。
“可是你又能讓我媽開心,她開心我就開心,這小半年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是真的快要抑鬱了。可昨天看到我媽又回到曾經開朗的樣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謝你!可是你可不可以別給我找麻煩了?”
“如果另一個男人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呢?你也會願意結婚?”
顏洛曼根本聽不進去,靠在車窗上嚶嚶嚶。
傅斯年抬手狠狠擰她的耳朵。
她慘叫著,清醒了不少。
“如果另一個男人也能哄你媽開心,你也願意養他?”他再次發問。
“那我謝天謝地,希望他沒你這麼能闖禍。”
她竟然還雙手合十祈禱起來。
傅斯年咬牙,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車速明顯快了很多。
到了小區也沒扶她,她踉踉蹌蹌自己走回家。
她倒床直接睡覺。
傅斯年把門口堆放著的一堆東西搬進門。
這些是方宇給他拿來的衣服和等等日常用品。
怕被顏洛曼罵敗家,傅斯年讓方宇把所有標籤都丟了,現在他把東西搬進了嬰兒房,只拿出這兩天需要用的東西。
他洗了個澡出來,走進主臥,房間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他沒有再關門,躺在了另一邊。
睡到半夜,顏洛曼爬起來在房間裡的衛生間上了個廁所。
連門都沒關。
傅斯年翻了個身,背對著衛生間的方向。
她上完廁所,開啟了燈,走出去找水喝。
完全不知道她的房間裡還睡著一個人。
等她回來,看到那裡躺著個人,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傅斯年久久沒聽到她的腳步聲,坐起身,讓她看清他的正臉,避免她浪費警力。
顏洛曼張了張嘴,想罵他什麼,隨後又想起這是兩人商量好的。
她閉上了嘴巴,又仰頭喝了半杯水壓驚,才關了燈,回到床上,睡下。
良久,她聲音堅定地說:“我沒喝醉,你承諾我的,要做到。”
傅斯年揚起嘴角,“好。”
她拉了拉被子,開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