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別想獨佔。”他還自覺換了鞋,看了眼鞋櫃,沒有男人的拖鞋,光腳走了進去。
“獨居的女孩子該在門口放兩雙男士的鞋,這點道理都不懂?”
顏洛曼正想說什麼,猛地一個箭步擋在了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低頭看她,好笑地問:“你覺得你還能擋住我?”
顏洛曼搖頭,“我同意你住進來,但今天不行!”
傅斯年抬眼看去,整個客廳都是她亂扔的東西,如她所說,她是個不愛收拾的人。
“這麼在意在我心裡的形象?”
顏洛曼愣,猛地搖頭。
“那就別彆扭。”他推開她,走了進去。
撥開一團衣服,騰了個位置坐下。
“給我安排哪個房間?”
顏洛曼環視了一下自己的家,陷入了沉思,哪個房間都不方便。
最後她指了指嬰兒房,那間還沒被她玷汙。
傅斯年邊走邊踢,走進了唯一一間沒被汙染的房間。
“我睡地上?”
“其他房間,你會後悔的。”
顏洛曼如實交代。
傅斯年又邊走邊踢開路上的障礙物,走到次臥。
次臥全是她的剪紙“作品”。
顏洛曼猛地關上門,“我今天收拾,你明天再來。”
“我無處可去,想待在家裡。”他很是無辜,又指了指顏洛曼的主臥,“又不是沒一起睡過,今晚我和你睡。”
“你是不是不把我當血氣方剛的女人看?”她緊握著拳頭,漲紅了臉。
他在挑戰她的極限。
試問哪個女人看到他這樣的尤物能控制得住?
傅斯年笑,“沒事,危險的是我,我有能力自保。”
顏洛曼惡狠狠地瞪著他,“傅斯年,你不要後悔,跟你發生關係,吃虧的不是我。”
傅斯年沒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顏洛曼瞪大了雙眼。
傅斯年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加重了力道。
顏洛曼慘叫,下一刻也捏了他的臉:“放手!”
傅斯年本在她慘叫的同時就想鬆手的,沒想到她竟然還和他剛上了。
現在放手不是很沒面子?
“你先放我再放。”傅斯年口齒不清地說。
她加重了力道,“你放我再放!”
她的眼淚都痛出來了。
傅斯年踮起腳尖,試圖讓她夠不著。
她急了,餘光尋找凳子,並靈活上了椅子,高出傅斯年一頭。
其實傅斯年已經鬆了力道,但她的臉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傅斯年難得的憐香惜玉。
傅斯年抬頭看著她一臉的認真,笑著鬆了手。
顏洛曼驚喜地眨巴眨巴眼睛,沒想到她竟然贏了!
“耶!”她對他比了個二。
他將她攔腰抱住,把她放在了地面上。
顏洛曼還沒來得及掙扎,他就鬆開了她。
他淡淡解釋:“要是你殘了,我會選擇放棄治療。”
顏洛曼瞪他,“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裡。”
傅斯年輕笑,拉著她回了主臥,意思讓她補覺,畢竟她昨晚不眠不休守了他一個晚上。
她抗拒著。
“猝死的話,你爸媽努力的一切都是我的。”
顏洛曼立刻跳上床,鑽進被窩,秒睡。
傅斯年為她拉上了門。
轉身看到滿屋的狼藉,不由搖了搖頭,打了個電話。
半小時後,幾個專業家政出現在門口。
儘管她們很小聲地打擾和整理,還是吵醒了顏洛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