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啊!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男人見到傅斯年就忙解釋道。
傅斯年在他面前的單人沙發坐下,“是我自己辭職不幹的,當然和你沒關係。”
方宇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他端起,示意方宇下去:“你去盯著。”
當然是盯顏洛曼了,那女人能力不大,卻招不少人嫉妒,弱雞體質。
方宇不願走,“她那裡有沈少仁,我還是在這裡。”
方宇擔心傅斯年下手太重會出事,不願離開。
傅斯年淺笑,抿了一口紅酒後,重重把杯子摔在方宇腳下。
方宇頓了頓,“我送她回去就來。”
他疾步離開。
此刻套房只剩下傅斯年和男人兩人,傅斯年緩緩站起身,“還記得十四年前你做的事嗎?”
男人本以為傅斯年是在算被撤職的賬,沒想到他提到了十四年前,他瞳孔不受控制地晃動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在顫抖,被嚇得甚至連尊稱都忘了。
“砰!”
傅斯年一腳。
男人應聲倒地,久久才傳來痛苦的呻吟聲。
“當初是誰給你給的指示?又是誰去執行的?最後那兩人是死是活?”
傅斯年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淡淡問。
“我不知道。”
“砰!”
傅斯年下腳很狠,男人齜牙咧嘴著,試圖控制自己不叫出聲,卻還是沒忍住:“啊!!!”
傅斯年蹲在他面前,帶著邪邪地笑看他:“你是不是認不清現實?以為傅氏反正快破產了,現在也可以不把沒錢沒地位的我放在眼裡了?”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男人驚恐,連忙澄清。
不論傅氏破不破產,傅斯年永遠是個瘋子,他們都不敢得罪。
“還是說你覺得江氏會給你避風港?能從我手上保住你?”
“不是!我和江氏的合作全部都是公事,絕對沒有出賣傅氏!”男人繼續帶著驚恐解釋。
傅斯年緩緩站起身,“傅氏破不破產只是我一句話的事。至於你出賣傅氏的事,我沒什麼好計較的,我要的就是傅氏破產。”
男人驚呆了,隨後被一陣前所未有的驚恐感包圍。
傅斯年告訴他這些,明顯是沒打算讓他能活著把這訊息帶出去。
“為什麼?”
傅氏只有一個繼承人,就是傅斯年,為什麼傅斯年要毀掉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傅斯年沒有答,只是說:“你還有一次活命的機會,告訴我,你當時安排誰去的?那兩人到底是死是活?”
男人害怕了,“我說!但前提是放我走!”
傅斯年淺笑,沒有再給他機會,一腳,兩腳,三腳……
直到他累了。
直到男人連求救的聲音都沒了。
傅斯年的身上濺了些血跡,他抹去臉上的血跡,蹲下身看著男人奄奄一息的樣子,“沒人敢和我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