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愣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從未想過他會有這樣的回答。
白子畫輕輕地颳了下她□□的鼻樑,指著自己心口的小桃花道:“你不是一直陪在我身邊嗎?我們一直是在一起的,從未分離。”
花千骨恍然大悟,繼而笑出了聲,眼波含春,手指點住他的唇:“誰叫你這麼會說話的?”
“都是實話呀。”她的樣子真誘人,那水蔥般的手指讓人真想一口咬住,這個愛使壞的小徒兒當年就是這樣在七殺殿誘惑自己的。
他將她打橫抱起,已飄然端坐在床沿上:“身子可還方便?”
她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他有些遺憾地露出惋惜的眼神:“看來,我還是去問言兒的功課吧。”
花千骨嗔怪道:“難道你就是為了要和我那個嗎?”
“哪個?”白子畫最愛看她對自己撒嬌的模樣,整顆心都被融化了。
她知他是故意的,中指一彈下了一道結界,這倒把他嚇了一跳,這是要幹什麼?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柔軟的玉手滑了下去,輕車熟路地握住那熟悉的仙體。繁複的衣物實在有些惱人,她離了他的懷抱,跪在他shen xia,微微分開他的shuang tui ;fu shen er xi。
白子畫渾身顫抖著,他從不忍心讓她這樣,可,可刺激實在太大了。縱使修仙到了他這樣的境界也難敵看著心愛的女人跪在自己de shuang tui jian做這樣的事。
“啊……小骨……你快起來……”一半的清醒讓他徒勞地想拉起她,而一半的fang zhong卻讓他身子微微後仰,在她一進一出的律動下,shenyin不自覺地從口中飄出。
“小骨……不……不要……”無意識地按住她的小腦袋,原本只想將她推開,ke shen ti de fan ying jing shi qianglie di xi wang neng geng shen xie; geng kuai xie。。。。。。
當他忍無可忍羞澀又自棄地噴在她檀口中時,兩人都鬆了口氣。混亂的氣息裡白子畫將她撈起來,緊緊箍在懷裡彷彿要融進血液裡。
她委屈自己,就為了讓他放縱瘋狂?他搖著頭,喃喃地貼著她的耳邊道:“小骨,我,我怎麼能讓你這樣……我實在是……”
“師父別說,我願意服侍你的。”她點住他的唇,搖了搖頭,她愛他,為他什麼都願意做。
“小骨,不要再這樣了……”他親吻著她,一遍遍地說著,即使仍深陷著,“我會受不了的……”
“嗯。”她一遍遍地答應他,這回可沒半點使壞的心。
☆、受罰小兒
白子畫故意多放出了些時間在晚飯後考驗了白謹言的功課,發現明顯是考前突擊過的。望著戰戰兢兢立在書案前的兒子,他擱下書卷道:“說吧,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白謹言的小腦袋都快縮排衣服裡了,他舔了舔乾澀的唇道:“請……請父親責罰……”
“你說說看,要罰你什麼!”他聲音陡然提高,將趴在門外偷聽的花千骨都嚇了一跳。
“抄,抄書。”
“抄幾遍?”
“十遍?”他望著爹爹的臉色,沒有絲毫心動,不由低聲補充道,“二十遍?”
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原本以為憑自己的記憶力突擊下絕對沒問題,可沒想到這個不走尋常路的爹爹竟然寥寥問了下這幾日溫的書外,便將以前讀的書拿出來考,甚至還要他當場將兩本書融匯貫通,說出自己的想法。
白謹言讀書的方式就是為了應付爹爹,突擊完後也只記住個大概。絕情殿書多,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在爹爹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