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兒女覺得滿心得幸福,斟了一杯酒給他,邀他同飲。
“師父?”她面泛著玫瑰色的光,琥珀色的酒與月光相輝映,他微微有些沉醉,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言兒有句話倒是說對了,小骨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他握住她的手,想到鼎中那個聲音竟然膽大妄為地想要得到她,不想活了!
花千骨見他臉色微變,以為兒子又惹他生氣了,猛給白謹言打眼色,這讓白謹言摸不到頭腦,只得端起酒杯向自家爹爹敬酒。
他好爽地一飲而盡,接著又接連幹了三杯,說什麼要表示對爹爹的敬重,千言萬語難報養育之恩等等……
白子畫冷著面,這小子什麼時候愛說那麼多場面話了,喝酒還一副老手的模樣,江湖氣十足。
他不想訓他,畢竟這次出去遊歷,交待的幾件事都辦得不錯,況且小骨和慎兒都高興,她們開心就好。
白謹言吃了酒,話便多了起來,又開始關不住地和妹妹大談斬妖除魔的經歷,他是個天生的演說家,繪聲繪色地形容把花千骨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她一邊聽著一邊和自家師父說話:“我也想外出歷練。”
白子畫點了點她的筆尖,道:“你呀,就不要跟兒子起鬨了。”
花千骨難得孩子氣,不依不饒地纏著他:“我喜歡,你放我出去吧。”
他挑眉,這酒還沒喝多就想趁著酒氣裝醉?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也不怕孩子們笑話。”
“我……”她被他勾住腰嵌在懷中動彈不得,紅著臉與他耳語道,“孩子們都看著呢。”
他一愣,道:“他們都是大人了。”
花千骨扶額,一個十歲,一個四歲,這能算大人……
兩兄妹早聽到爹爹的話了,撇了撇嘴,爹孃恩愛成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見怪不怪。
白子畫有心結,他憤恨神界怎會這樣沒完沒了地想要將小骨從自己身邊奪走,那個在鼎中與自己說話的是迦然嗎?他非常懷疑恨不能立刻飛去北海將那一大片冰晶打成碎片!只是此刻,他正沉醉在妻子的溫柔鄉中,想到神界就想狠狠地要她。
那個聲音太放肆,小骨只能是他一個人的!月影西落,花枝斑駁,他將她壓在身下,托住她的纖腰像要揉進體內一般,頭腦一片空白,只要融為一體,就沒人能將她搶走了。
窗外傳來鳥叫聲,白子畫抬頭望著泛白的東方,這才驚覺自己竟然要了她一夜。他懊悔地閉了閉眼,對自己失望到了極點,現在連情X都無法控制了嗎?花千骨身上佈滿了深深淺淺地吻痕,在細白的肌膚上特別觸目驚心。
顫抖的雙手為她清理乾淨後,腦中總算想起她一遍遍地求他放過,可當時自己竟還冒出一股妒忌的情緒,甚至在想,她不給他還想給誰?白子畫跪在床邊,都不敢去觸碰她,聽見那平穩又深沉的呼吸聲,像得到了片刻的救贖。
還是停不下的顫抖,從雙手蔓延到了全身,他逃也似地想去塔室,可已經來不及了。只好下了幾道結界,將自己藏在其中,身體上沒有多大的痛楚,頭腦中卻是她當年紅豔妖媚地妖神模樣,發狂地啃噬著他的心,想要她!
白子畫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躺在床上,近在不遠處的小人,他還沒來得及為她穿上衣服,那樣純白誘人像一捧春毒、一把劍刃教唆著他將她再次掠奪。
“不行,不行!”僅存的理智在他乾涸地嘴唇上機械地重複著,小骨會受不了的,她會死在自己手上的。。。。。。白子畫發狠,五指張開,插入左臂的絕情池水傷疤中,疼痛讓他得到瞬間的喘息,皮肉生長的聲音讓人充滿了恐懼。盤膝而坐,他除了不斷默唸清心咒,五指就沒離開過那塊傷疤,癒合了再撕開,反反覆覆下,與心魔的搏鬥,這場對弈他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