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衣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上次是她先對李寒窯圖謀不軌的。
“嗐,”
嬴洛衣襬擺手說道:
“沒事,小問題……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上次的事情,我也有些考慮不周。”
此話一出,或許是因為聯想到了上次嬴洛衣表白的場景,二人居然都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
李寒窯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
“那你能閉上眼睛嗎?”
聽到李寒窯這略帶暗示性的語氣,嬴洛衣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她捂住了嘴巴,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靠!
李閣陽啊李閣陽,我還真以為你真不近女色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於是,嬴洛衣緩緩閉上雙眼,等待著想象中的事情發生。
……
嘭!
李寒窯將被打暈的嬴洛衣慢慢放在地上,給她調整出了一個舒適的睡姿。
隨後,他的耳朵裡響起寅狗的聲音:
“李寒窯,聽好,你最多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立馬往監獄深處走,一直往裡走。”
李寒窯咬了咬牙,按照寅狗的描述,一路向裡面深入而去。
……
李寒窯不知道走了多久,
前面是一片極致的黑暗,在這裡,感官已經失去了作用,只有無邊的靜謐和虛無。沒有光,沒有聲音,只有那近在咫尺的黑暗,像一團巨大的、沉重的黑暗雲霧籠罩著一切。
幸好還有寅狗的聲音在耳邊不時響起,不然的話,恐怕李寒窯徹底會迷失自我。
“喂,”
李寒窯向寅狗問道:
“我該往哪走?”
“一直往前。”
寅狗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你大爺的!
李寒窯臉色有些難看,
“淫狗,你可別告訴我,你沒來過這裡?”
寅狗安靜了幾秒鐘,才緩緩說道:“我僥倖來過一次,但是我進不去最深處的那道門。”
“那你為什麼覺得李閣陽一定能進入?”
“總得試一試吧,”
“……”
李寒窯有些想罵娘,好傢伙,弄了半天,你也不確定李閣陽是不是能進去?
但是沒辦法,事已至此,來都來了,無論怎樣都得試一下。
於是,李寒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這裡沒有方向,沒有邊界,只有深深的、冷冷的、無盡的黑暗。
它就像一團巨大的、沉重的黑暗雲霧籠罩著一切,壓迫著每一個角落和每一個縫隙。無論李寒窯向何處看,他的觸覺和聽覺都只能捕捉到一片空洞的、冷酷的黑暗。
嘩啦啦——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沉悶而壓抑的氣息,彷彿黑暗本身就是一個實體,一個無法逾越的障礙。
這種環境如同被浸泡在墨汁裡,人無法感覺到時間的流逝,只有永恆的黑暗和寂靜。
……
砰!
然而,
下一刻,一直往前走的李寒窯卻彷彿撞到了什麼東西上,整個人踉蹌的向後倒去。
穩住身形後,他伸出手向前摸了摸……
——前面是一道門。
(ps:對不住各位讀者大大了,本來說的昨天更新,但是昨天晚上家裡又來客人了 o(╥﹏╥)o ,一直待到十二點多才走,有客人在也沒辦法寫,所以又拖到了今天,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