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個隊伍的力量。”
“對不起,”
端木落月羞愧的地下了頭,她有些不甘的反駁道:
“但是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隊長我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調查出來結果的……”
說到這裡,
她還拍著胸脯保證道:
“隊長,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絕對不會傷了大家感情。”
說罷,端木落月目光決然的從李寒窯的大腿上跳了下去,她毅然的推開門離去了,只留給李寒窯一個決然的背影。
……
“唉,”
端木落月走後,李寒窯有些後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還好還好,虛驚一場。”
啪啪啪——
就在這時,突然又響起敲門聲,把李寒窯嚇了一激靈。
“誰啊?”
他有些生氣的喊道。
“隊長,是我。”
門外面傳來向天陽的聲音。
吱呀!
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只見項天陽提著一個果籃和一盆月季花,熱淚盈眶的走了進來。
“別哭別哭,”李寒窯善意提醒道,“我還沒死呢,還有,誰教你看望病人用月季花……關鍵是你還拎著花盆。”
“這都不重要。”
項天陽把花盆放到一邊,他一把抱住李寒窯,痛哭流涕道:
“兄弟,你可嚇死我了,你要是活不過來了,讓我這個當大哥的怎麼辦呀!!!”
這一次,項天陽沒有稱呼李寒窯為隊長,而是用了兄弟這個稱呼。
李寒窯心頭微動。
是啊,按照【支命】的規則,項天陽和李閣陽本來就應該是好兄弟,就與他和項天歌的關係一樣……
本來他還懷疑,項天陽怎麼能稱呼李閣陽為隊長呢?現在看來,那不過都是二人在外人面前的稱呼罷了。
十分鐘後,
李寒窯已經被項天陽扒掉了上衣。
李寒窯和他說自己痊癒了,但項天陽卻不信,他堅持要看李寒窯身上的傷口,並稱只有親眼看到才會相信……由此看來,項天陽對李閣陽的確是情真意切。
看到李寒窯身上的傷口真的已經癒合大半後,項天陽才既開心又感慨的說道:
“不愧是我兄弟,這癒合能力都快趕上爬行動物了,不愧是神裔學院的第一天才!”
檢查完傷口之後,項天陽突然神神秘秘的看了看窗外,然後拉上了窗簾。
“我剛拉開的……”
李寒窯無力的吐槽道。
“別說話兄弟,”項天陽湊近李寒窯,他壓低了聲音,再次說出了那句令李寒窯有些無語的話:
“兄弟,我懷疑咱們隊伍裡出現了內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