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寒窯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傢伙,南大也行……你是真看得起我呀!
李寒窯似乎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他一邊咬著桂花糕,一邊問道:
“你們今天不是上課嗎?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曠工了,我是窮人,絕對不能被資本學校壓迫。”
項天鶴義正言辭,同時偷吃了李寒窯一個雞蛋。
啪——
李寒窯搶回來雞蛋,瞟了一眼項天鶴,有些無奈的扶額道:
“你那叫逃課吧!”
“一個意思,上學和打工不都是被壓迫嗎?”
項天鶴嬉皮笑臉,摸著後腦勺說道:
“哥今天高考,這麼重大的事情,哪怕我們校長結婚,也不能耽誤我給哥過來加油打氣!”
“臭小子,怎麼這麼貧嘴了?”
李寒窯笑著罵了一句,但內心還是為之一暖。
“對了,”
項天鶴再次把雞蛋偷回來,然後尋找話題掩飾道:
“寒窯哥,你爸媽今天不送你嗎?”
李寒窯笑而不語,沒有說話。
項天鶴彷彿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重要性一般,他豪情萬丈的說道:
“沒關係,我送哥!咱倆相依為命,征服星辰大海!”
嘀嘀——
就在項天鶴吹牛的時候,一輛警車突然停在李寒窯旁邊。
車窗搖下,露出林源那張硬朗的面孔。
“上車,我送你。”
林源瞥了一眼李寒窯,淡淡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