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寒窯解鎖了體育老師這個職位之後,江津和π就更無聊了。
兩個人整天無所事事,百無聊賴的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就連那隻黑貓也不知道去哪了,它已經連續兩天半沒有出現了,兩個少年甚至都開始想它了。
……
第六天,
π無聊的躺在操場上,他嘴裡吊著一根狗尾巴草,口中哼著小曲兒:“取一杯天上的水,照著明月人世間晃啊晃~”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倩影出現在他的頭頂,清脆的聲音從她口中傳來:
“唱的真好聽。”
π瞪大了眼睛,急忙坐起身來。
這是一位目測二十五六歲的女性,她燙著一頭時尚靚麗的大波浪長髮,穿著休閒的綠色夾克,面板白皙透亮,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宛如初升的朝陽,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呃……”
π的眼神閃爍不定,時而偷偷地瞥向她,時而又急忙地轉移視線。他的手指不自覺的往後放,顯示出內心的不安和緊張。
“嗐,瞎唱的。”
π有些羞澀的笑了笑,隨手提了提自己揹帶褲上的肩帶。
女生表情莞爾,露出雪白的牙齒:
“有興趣兼職我們初二學生的音樂老師嗎?她這兩天出差了,孩子們對音樂課上自習這件事情,已經極為不滿了……我剛才聽您音色很好,所以,還希望您能幫忙。”
“我?”
π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吞嚥聲,似乎是被驚訝噎住了。
“不願意就算了,”
女生顯得極為失落:“對不起,打擾了。”
“不不不不,,”
π目露沉思,他將牙齒緊緊咬合在一起,發出一陣嘎吱作響的聲音。他在心中暗自腹誹:
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
“好,我去。”
……
次日,
π在去上音樂課的路上遇到了江津,只見江津手拿著一幅畫板,表情極為嚴肅和認真。
π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猛的尖叫出聲:
“臥槽?他們讓你當美術老師?”
江津面無表情:“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連你都能當音樂老師,我為什麼當不了美術老師?”
π憋著笑意,他臉上的表情非常古怪,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睛卻眯成了一條縫,似乎在努力抑制住大笑的衝動。
蹭——
江津舉起手中的畫筆,對準π的鼻尖。
“那啥,”
π撓撓頭,他的肩膀因為無法忍受內心的憋笑,而在輕微顫抖:
“江王爺,我不是輕視你,但你好像從來都不摘下墨鏡……就比如讓色盲去當美術老師,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江津撇撇嘴,一字一句的說道:“等著,我將教出二十一世紀的顏真卿。”
“顏真卿好像是書法家。”
“閉嘴!”
……
幾日後的清晨,
清晨的校園寧靜而美麗,在微風中,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
操場上的人影很稀少,只有幾個早起的學生或老師在晨跑或散步。陽光透過高大的樹木投射下來,形成斑駁的光影,給整個校園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一位身穿紅色運動裝的高瘦身影,正在清晨的操場上跑步。
——正是李寒窯。
而在李寒窯的身後,是三名體型偏胖的男生。
這三名肥胖男生氣喘吁吁,邁著沉重的步伐,艱難地向前跑去。他們的身體因為過重的體重而顯得笨重,每一步都需要付出更多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