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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翼翼不敢稍有觸及他尊貴的身子,不慎者,輕則責打,重則斷肢。

這例子瞧見那已慘死的花魁便知……

眾人萬分謹慎以對。

一旁的尚湧瞧主子的模樣,似乎沒有立即要打道回府的打算,至於為什麼,眾人皆知,該是為了他的寶貝蟲子吧。

夫人在長安時就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大人能帶她回鄉探親,如今好不容易回鄉一趟,要她立即隨大人回去,夫人鐵定不依,既然如此,大人寵愛妻子,也只好多些耐性的在幷州再耗上幾天,讓夫人與家人多聚聚,且再說,大人前幾日才玩殘一個花魁,好心情還持續著,這留下的耐性又多了些,一時半刻還不會急著走……

此刻他家大人,正閒散泰然的啜一口上等碧螺春,去去口裡荔枝的甜膩,忽然耳旁一聲清脆鈴鐺聲響起,一顆小腦袋瓜子探了上來。

“睡飽了?”他輕懶的問,眼神多了不少關注。

飄逸的衣著在豔陽高照中的一陣難得清風吹拂下,她宛如林中小精靈。

“睡很飽了,您瞧我精神好得不得了。”鴛純水朝他笑吟吟的表示。這傢伙最常管的就是她的生活起居正常與否。

精芒閃閃的眸子瞅了她一眼,見她眼下有著淡淡的青影,他拉著她坐上自己的腿,親匿的摟著她的腰肢。“你可知欺騙我的下場?”

“我哪有騙人!”她暗訝地看向他,立即心驚嘴硬的反駁,今早為了掩飾蒼白的臉頰,她特地上了薄妝,這會這男人又從她臉上觀察到什麼了?

公孫謀的眸子閃了些冷光,但沒有再拆穿她。“你有事找我?”由她心緒不定而閃爍不已的雙眸,他知覺的主動問起。

他簡直是她肚裡的蛔蟲嘛,抓她的心思抓這麼準,真厲害。“是啊,我想說爺難得上幷州一趟,我已請爹發出名帖,邀請幷州地方上的望族名媛前來與爺共宴,也順道與我敘敘舊,時間就訂在明天晚上,請爺務必出席。”她像害怕他會拒絕似的,一口氣趕緊說完。

“名媛夜宴啊?”他雙眸閃動著狡黠的光點。

“是啊,爺一定要出席!”她說得急切,有些強迫的意味。

“當然,由小蟲子安排的夜宴,我怎能不捧場,再說,這應當是一個很有趣的場合吧。”該會發生許多樂子才對。

一旁的尚湧瞧著搖首,大人他又……

唉,難怪大人有耐性在這鄉下地方待上這麼多天。

“爺,我可要與您先說好,明晚的夜宴上可都是我認識的人,有幾個還是我在幷州的好姐妹,她們都想見見爺,問候您一聲,屆時若有不周全之處,您可不能隨意發脾氣傷人喔!”這男人行事陰陽怪氣,驕矜異常,她得醜話先說在前頭,免得他肆無忌憚的搞壞她的精心安排。

“你當我是野狗,會隨意亂咬人?”他不悅的斜睨她。

就是!“不是的,爺老是喜歡欺負人取樂,我只是提醒您,這會就算您有多想找樂子,明晚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成。”

他瞪著她,不成?敢情她給了他一道金箍咒,竟不許他隨性?!這女人又與他作對!

“爺,您答不答應嘛?”心知醞釀風暴的目光正掃向她,鴛純水當下用起絕招,淡淡地笑出聲,側首在他孤絕的唇上吻了一下。

眯起眼盯著她輕啄後離去的豔唇,他的眼神迷濛中有著專注,那樣的專注讓她的臉頰悄悄熱了起來,想起身旁還有一堆侍衛侍女,她只得靦印�牡拖率住�

“爺!”

收斂起極具侵略性、危險野性的目光後,他就有些烏雲滿臉了。“知道了,我多些容忍便是。”他悻悻然的說。才興起的興味又得作罷,這份不甘心自然令他“有志難伸”的喟嘆。

她一聽,開心地咧出一口小白牙,笑容天真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