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至少該給的面子她都不會忘。
“喲,我哪裡還敢讓你叫我組長呢?上面的都有人罩著你,恐怕你一句話,我這組長也不用當了吧。我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矮冬瓜竟然還有這種本事?是床上功夫好?還是嘴上功夫好?”
趙文麗說的很刻薄,一點都不客氣,更不在意此刻是在公眾場合,冷哼一聲,把自己的想法如實的吐了出來,
這話說出口,很多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誰也不開口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熱鬧。
但凌麥麥卻絲毫紋絲不動的看著趙文麗,並沒被她刻薄的話給氣到,只是淡淡的微笑。這樣的態度更是激怒了趙文麗。
“有靠山了不起了?你以為有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算老幾?不就是一個孤兒,父母雙亡,連自己舅舅都不想要你的婊子而已。”趙文麗越來越刻薄,“喲,我想你父母不會是都不想看見你這女兒,故意選擇去死的吧!”
“趙文麗。”這下,凌麥麥的笑臉不見,瞬間陰沉了下來。
侮辱她可以,侮辱她的父母,她絕對不可能原諒。而顯然,趙文麗哪裡會收手,冷哼一聲,繼續說著。
“喲,不叫趙組長了?”滿嘴的刻薄和嘲諷,“或者說,你是掃把星,所以才害死了你的父母?又或者你是殺人兇手?就為了那點保險金讓你來騙男人?真不知道喜歡你的楊銘要知道你上面有人,用這種不乾淨的手段罩著你,會是什麼想法。恐怕我們法務部的大律師楊銘都臉色黑青了吧。”
凌麥麥再不斷的深呼吸,她知道趙文麗在故意找自己麻煩,若是她氣得七竅生煙,那就真的著了趙文麗的道。
範爺有句話說得好,別低頭,皇冠會掉,別哭泣,壞人會笑。
她為什麼要親者痛,仇者快。
“說完了嗎?說完的話句請您回你的位置上。”凌麥麥一字一句的說著,“再說下去,我相信明眼人都知道趙組長你是多麼的不甘心,多麼的被人冷落,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刻薄別人。拿別人的父母說事,也就證明你的水平不過如此,顯然,你爹媽沒教好,送你出國留下的結果就是祖宗的話都忘了本!”
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三言兩語就讓在場的人竊笑了起來,更是讓趙文麗的臉色更加雪上加霜。
但說完後,凌麥麥就已經擺明了不再理睬趙文麗,繼續低頭處理起自己手上的事情。
趙文麗見狀,那牙齒真的是恨得牙癢癢,高跟鞋重重的在地板上踩了踩,然後轉身,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去。
趙文麗走了,凌麥麥才暗自鬆了口氣。
她也怕的好嗎?女人變態起來不是人,萬一神經病了,難保不會當面發瘋,那場面,真是有點可怕。
但今兒這事?到底唱的哪一齣?有人告訴她嗎?
“麥麥……”何小可低聲的叫著。
“怎麼了?”凌麥麥立刻轉過身,然後微笑的看著何小可,“你要是擔心我,放心吧,沒事的。”
“可是……”何小可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所有的事情就好像一張無形的網,把所有當事人都網在網裡,只不過那個收網的人至今不見蹤影。
何小可有一種預感,收網的時候恐怕遠比今日的場面更為刺激。但她更擔心的是,那個趙文麗看起來就不是省油的燈,絕對不可能這麼就終了的。
“趙文麗肯定會去告狀的,那又如何?做好自己,坦蕩蕩的就行了,對吧!”凌麥麥看出了何小可的想法,自嘲的說著。
“恩。”何小可點點頭,然後就不說話了。
但是,她的眼神偶爾會看向凌麥麥,似乎顯得極為的猶豫。凌麥麥怔了下,失笑了,那笑容裡,帶了一絲絲的複雜。
“小可,你也覺得我和上面的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