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至少今晚能做個好夢。
蘇耿摸著口袋想要抽菸打發時間,轉頭看後面安然入睡的齊夏果,她睡著的樣子乖巧十分,他推開車門靠著車門抽出一支菸,風有點大,蘇耿嘗試幾次才點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怎麼著,他拿著煙的手有點抖,剛才齊夏果換座位時候那句低喃他還是聽到了,“我也不後悔。”也許是四周太過安靜,蘇耿清晰地聽到了,心也跟著抖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早點更新吧,挺冷的……嗷嗷,手腳冰涼呀……齊夏果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只要別談愛,她和蘇耿還是很有話題的……
47、結婚前,離婚前
齊夏果這覺睡了極長時間;車後座位置限制她睡覺的姿勢;坐起來感覺整個身子像被重灌了一樣痠痛;看向駕駛座位置蘇耿竟然不在;齊夏果心一驚,慌亂地四處張望;直到看到不遠處的兩個背影;其中一個是蘇耿的;另外一個人是誰呢;齊夏果眯著眼睛仔細辨別。
直到那人轉過頭,齊夏果才看出來,那是顧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看背影聽腳步聲就能辨別出來蘇耿,明明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明明她經常和顧歌呆在一起。
顧歌先發現齊夏果醒來,呆愣愣地坐著,他幾步走過來親暱地揉揉齊夏果蓬亂的頭髮,“睡醒了,你這覺可是夠久的。”顧歌佯裝不在意她的失神,把帶來的厚衣服為齊夏果披上,套在她穿著蘇耿外套上面。
“你怎麼來了?”齊夏果依舊大腦沒反應過來,顧歌怎麼會來。
“車子沒油怎麼沒給我打電話。”顧歌說,接著回答她上一個問題,“是黃醒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們,但是你在睡覺,就在這裡和蘇總聊天。”
電話的確是黃醒打的,他本想著這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齊夏果和蘇耿離婚兩年多,成年男女,乾菜烈火地月黑風高夜湊在一起,不幹點殺人越貨的事情實在說不過去。放下心來照顧梁溫,梁溫是突發高燒整個人蔫蔫的,黃醒一邊任勞任怨一邊自責不該帶梁溫去氣溫低的山裡面,轉念一想,蘇耿和齊夏果並沒帶什麼禦寒衣服,梁溫也責怪他,“那是新開發的地段,遇到點什麼事情怎麼辦。”黃醒坐立難安這邊走不開,只好給顧歌打電話。
齊夏果想,是啊,她可以給顧歌打電話的,就不用在這裡挨凍。想著視線不由得看向始終站在原地的蘇耿,蘇耿轉過身,面對她,他微笑著說,“你下山吧,挺冷的。”
“你呢?”齊夏果問他。
“我在這裡等阮馳森,你們先走吧。”
齊夏果把身上披著的屬於蘇耿的衣服拿下來還給他,蘇耿並沒有伸手去接,他只是盯著披在齊夏果身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衣服,齊夏果不明所以地說,“你快穿上吧,別感冒了。”蘇耿這才拿過衣服卻並沒有穿上。
齊夏果知道蘇耿是不會坐顧歌的車的,她也沒有多次邀請,坐上顧歌的車子,慢慢消失在蘇耿視線內。
蘇耿站在那裡挺久,明明那輛車子早就已經看不到,蘇耿還是繼續看著那個方向,明知齊夏果不可能會留下來陪他,蘇耿卻還是那樣想了。
阮馳森到得很快,“在這裡捱了一個晚上?”阮馳森是不能想象的,在這樣的荒野路段,蘇耿和齊夏果竟然真的度過一晚,“齊夏果呢?”
“走了。”蘇耿坐上阮馳森的車子,吸吸鼻頭揉揉冰涼的臉頰,“有熱水嗎?給我點藥。”
阮馳森昨晚上是故意關機的,以為蘇耿不找他們起碼也會找其他人,誰能想到這倆人把手機當擺設,生生在這裡捱了一個晚上。
“杭杭呢?”蘇耿喝上熱水感覺沒那麼冷,想起蘇杭問阮馳森。阮馳森本來皺著的眉頭皺得更緊,“你那兒子就是個小人精,大晚上扒拉著時殊,怎麼哄都不行。”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