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朴樹和王名山是外行人,所以聽到羅定報出這樣的一個名字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空了可不一樣,他可是真正的行家,而聽到這樣的一個詞,他那彷彿是萬年無波的雙眼猛地睜開,身體都不由得震了一下,而手裡捏住的那一串佛珠也因為用力之下,把線都扯斷了。
“滴~~~~~~~~”
佛珠散開之後掉到地上,發出了一串的聲音,而這讓趙朴樹和王名山都嚇了一大跳。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雖然不懂得什麼叫壬癸**,但是卻知道空了是修行有成的高僧,多年的修行讓空了有了過人的心性,但是就算是這樣,在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都是這樣的反應,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所謂的壬癸**是了不得的東西,而且影響巨大
其實,壬癸**確實是了不得的東西,從風水的角度來看,水可分為陽水和**,但是卻不是什麼樣的水都能稱之為壬癸**,只有那些與真正的龍脈相伴而生的水才能稱之為壬癸**。龍脈雖然在風水之中泛指山脈,但是如果是真正的龍脈或者是叫真龍脈,卻不是一般的東西了,也就是說,只有真正的貴不可言的龍脈,都會有壬癸**的出現,而一旦壬癸**受到破壞,那影響的就絕對不止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的風水了,而是關係到一個國家和一個民族的風水氣運了,也正是因為知道這裡面的嚴重性的,所以空了在聽到了羅定說那裡竟然壬癸**,真的是震驚莫名。
“確定?”
就算是知道羅定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弄錯,但是空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百分之百確定。”
其實,怪不得空了會如此地驚訝,就算是他自己剛看到是壬癸**的時候,也是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
“阿彌陀佛。”
空了低聲唸了一句佛號。
“到底怎麼了?”趙朴樹這樣時候再也忍受不住了,連忙問。
“簡單來說,這種壬癸**在風水上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如果這個東西受到了破壞,那破壞的就不僅僅是一地的風水,而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未來的風水氣運,做下這樣的事情的人相當的陰毒,當然,也是相當的有本事。而你外公的身體,只是應了這個風水,所以才受到了影響。”
羅定雖然是儘可能地簡單來解釋這個問題,但是對於趙朴樹來說還是有一點抽象,但是有一句話她是聽懂了,那就是這件事情的影響極大她不用管風水上到底怎麼樣,她只用知道這個結果就知道了。
多年的軍人生涯,也讓趙朴樹養成了一股異於常人的冷靜,但是此時她的整張俏臉上都是有如寒冰一樣的冷意,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因為這件事情到現在已經不僅僅是關係到她的外公的身體,而且還關係到整個國家和民族,軍人存在的意義就在於守衛國家和民族,這是軍人的榮譽和生命現在竟然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試圖觸碰自己誓死保護的東西,這怎麼能不讓趙朴樹為之而怒火萬丈?
“哼”
趙朴樹冷哼了一聲,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她的怒氣。
羅定的心時更是一動,他甚至感應到了周圍的氣場因為趙朴樹的這一聲冷哼而發生了一陣震動。
“看來這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啊。”羅定心裡想。能引起外界的氣場發生變化,那就必須得有更加強大的氣場,而趙朴樹既然能做到這一點,那就說明趙朴樹的氣場也是相當的強大,而氣場雖然人人都有,但是要想得到一個強大的氣場,那就要不斷地修練,當然,對於趙朴樹這樣的一個軍人來說,她的修練自然就是與一般人不一樣,比如說與空了的不一樣。
雖然現在已經是和平年代,但是如果說趙朴樹殺過人或者是殺過不少人,那羅定是絕對會相信的。
王名